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且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就要闷死了,从昏睡中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如果是你,是否愿意惊醒他们,让他们来承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Psy525.cn
这段引子是不久前重庆德思宏心理机构邀请美国华人心理学家杨吉膺来渝开展心讲堂时候的一个小问题,源于鲁迅在《呐喊.自序》中与钱玄同的一段对话。故事虽小,却发人深思。
它很容易让我们联想到如何面对身边那些罹患绝症的病人,长期以来,善意的谎言似乎成为了大众共识,我们习惯于借此来安慰当事人,同时也安慰我们的道德心理。似乎真相和幸福是鱼和熊掌的关系,不可兼得。不乏也有人提出了选择的问题,认为选择真相还是幸福是当事人的自由和权利,其它人都无权替代他做出选择。但这似乎又落入了哲学困境,把球踢给了你,告知还是沉默似乎都对应着一种选择结局。
老郭喜欢跳出这个怪圈,站在心理学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真相和幸福不可兼得?原因就是真相让人不够幸福。这些真相归为两类:难以接受的现实和无法掌控的未来。
一、痛苦的根源
要求有多高、渴望有多高,痛苦就有多高。一位失去幼子的母亲,千方百计地希望解决难以接受的现实,试图改变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几十年如一日地生活在对儿子的思念和回忆当中,“我想要再见你一面,我要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不曾告诉过你我有多爱你”,说这些话时,她完全忽略了现在朝夕相处的丈夫和女儿。
另外一位身患绝症的患者,无法面对死亡带来的恐惧,终日以泪洗面,不停念叨着“我要健康,我想生存”。殊不知我们每一个人都必然都会走向死亡,我们终归是孓然一身的孤独。唯一能够掌控的仅仅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经营有限的人生。
二、尽管肉体的死亡会毁掉人,但死亡的观念却能拯救他。
国际心理学家欧文亚隆在《存在主义心理治疗》一书中曾描述一位参议员理查德?纽伯格在死于癌症之前的心理变化:我身上发生了一个我认为不可逆转的改变。名望、政治成功、财务状况,突然之间都变得毫不重要。得知自己换了癌症之后的几个小时内,我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参议员席位、银行的存款或是自由世界的命运……自从我被确诊后, 我和妻子之间再也没有争吵过。我过去总是斥责她不从后面挤牙膏、无法满足我挑剔的口味、不征询我的意见就安排客人名单、花太多钱买衣服。现在的我根本注意不到这些事情。取而代之的是我对以前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有了全新的认识——和朋友共进午餐,搔墨菲的耳朵、听它满足的咕噜声,妻子的陪伴,夜晚在床头灯的柔和灯光下读本书或杂志,在冰箱里寻找橙汁和咖啡蛋糕。我想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真正享受生命,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并非不朽之人。每每想起自己的过去,即使在健康状况最佳的时候,因为妄自尊大、虚伪的价值和空想出来的微不足道的小事而糟蹋自己生命的事情,我都会不寒而栗。
三、聂树斌母亲谈未来生活:换个心情好好过几年
聂树斌案经过了11年的波折,终于在2017年有了结果。过了2017年的春节,张焕枝73岁了。与去年12月2日最高法改判聂树斌无罪时的号啕大哭不同,3月28日,张焕枝在接到国家赔偿决定书时,“很平静”。此前,儿子蒙冤21年,她申诉11年,期间波折不断。张焕枝曾称,从为儿子申冤至今,仅记者已接待无数。与张焕枝打了11年交道的律师李树亭,也从最初的黑发变成满头白发。“现在就是先把房子盖好,剩下的就是平静地过生活。”
四、结束语
老郭最近也在学悟存在主义治疗、正念疗法等等心理咨询术上之道,发现它们的共同之处在于关乎“此时此刻”,亦明白不在乎你是否选择真相还是幸福,当你的心理足够强大,又有什么真相无法承受呢?
作者简介:
郭永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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