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忠发是我党早期领导人之一，于1931年6月22日被国民党特务逮捕后，很快叛变。有一对夫妻因为向忠发叛变而被捕，被抓前吞下了纸条，使另一位战友免遭国民党的逮捕。这对夫妻叫张纪恩、张越霞。
张纪恩，出生于1907年9月，浙江浦江人，在浙江省立一中读过书，在校时加入共青团和中国共产党，毕业后进入上海大学、上海法科大学就读，随后在上海从事地下工作。张越霞是博古同志的第二位夫人。
张越霞，出生于1911年，出生在浙江浦江的一个贫苦家庭，在浦江县高级小学读过书，因思想进步、参加学潮被校方开除，1926年任浦江县蚕桑讲习所教员，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随后到上海工作。
当时上海的情况很复杂，为了安全，组织上让张越霞与同乡张纪恩装扮成夫妻，在街边租了一个两层楼，楼下开杂货铺，楼上大家秘密开会的地点，慢慢熟悉的张越霞与张纪恩产生爱情，最后也成了真夫妻。
1930年，张纪恩和张越霞有了一个女儿。来他们家经常“做客”的包括李立三、向忠发等很多我党的老领导，张越霞负责做好警戒工作，而且他们经常搬家，在上海的三年里，她和丈夫前后换了十多个地方。
1931年6月23日凌晨，他们家门外突然响起急骤的敲门声。张纪恩知道事情不妙，但在砰砰的敲门声之中，不得不去开门。开门之后，大批穿藏青色制服的中西巡警涌入，他们夫妻两人和小女儿一起被捕。
原来，向忠发被捕后，很快当了叛徒，他知道几乎所有的联络点，所以张越霞的住处很快被特务查到。张越霞的衣袋里，当时放着一张纸条，写着一位名叫罗晓虹的同志的联络地址：上海同孚路大中里。张纪恩悄悄提醒了张越霞，乘巡警不注意时放进嘴里吞下。这样，使罗晓虹同志免遭逮捕。
张越霞被关进监狱后，无论敌人怎么拷问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党员，只是说自己是一个大字不识的普通农村妇女，没有证据的敌人在半年后将她释放出狱，张越霞出狱后才知道女儿早已死在巡捕房的孤儿院中。三年后张越霞再次被捕入狱，1937年9月由八路军驻南京办事处营救出狱，任长江局组织干事，后调重庆任南方局组织部干事，与负责人博古同志结婚，成为博古同志的第二任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