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让我回忆爱,回忆曾经的痛往。
今夜无语,在匆忙行程途中,不知不觉又走过了365天,平庸而忙碌的365天,却无时不刻有着一种牵念,是温暖还是隐隐疼痛。
真正心痛是无语的,相隔千山万山,你能感到有一种泪水依然能温暖冬天,那北方的北方,飘雪的木屋周边,是否还有些花儿能在春天开放。
我难以组织好这些疯言疯语,似乎没有逻辑,一生妄想在意象的空间,山顶密林深处搭造最简易的木屋,或在无人的海边放牧浪花,追逐情感的经纬线,茫然中,模糊了前景,不知你去了哪里,总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啊,思念与悔痛之中,难以恕还的是罪孽,前世与今生恐怕难以偿还,但我的心依旧柔情万千。
北方的北方,那片迷蒙雪花悬在空中,宛如一个音符,无法完美的冷艳。请宽谅我爱的真实,宽谅我爱的悲切,春天庭院的丁香枝桠,在寒风里低泣,我始终无语,不敢说什么,这是罪孽的开始还是结束。
亲爱,唯一能说的,我还是我。
遥远的爱人,梦幻中的影子,你是我难以用手触摸的天边一块云,你是我不弃不离的诗歌,遥远的八月牧场,那成片如浪的水草,成为梦中的果子,夜夜梦啊,难以触摸,忧郁的诗人,骑黑马的歌者,在山涧腹地,寻找不知名的果子,梦游中,我一直等你打马经过。
两千多个日夜,我已经习惯了自言自语,习惯了书写一些没头没尾的文字,手心没有灯笼,只能在暗夜里循着你诗歌的气息一路匍匐,在冰河上划出道道裂痕,路,似乎没有。
怀抱童话的孩子啊,你真诚的泪水,凝结成不再冰冻的日子,我们的诗歌根植在梦中的草滩,海浪,木屋,还有无尽的沙漠……
真实的情感虚构成一个长长的梦,在深不可测的海底恍如星辰,划过信誓旦旦的无数长夜,爱真的是罪孽啊,须背负千年万年。
或许到了人生最后时刻,才发现手心空空,什么也没有握住,但我们还有诗歌,还有无人能遏制的梦,记忆相随,爱永远,伴我此生孤独。寒冬酷暑,两千个日夜之后,我终于明白了,幸福和痛苦没有明显的界限,孪生,时刻相随。
习惯了孤独,习惯伸手可触及暗送疼痛的夜的窗口,我只能用一贯无力的甚至苍白的文字壮胆,或者取暖。
秋天的爱人,流浪的歌者,依旧疼痛着你孤影中的行程,依旧是那样的牵肠挂肚,在你远去的身影里,默诵那段传说中的美丽,此生因你,一路捻转诗歌冰凉的经筒,心间一再布满爱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