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识快四年了。今天晚上,当我傻傻地看着满天离散的星星时,你的名字就像实数轴上的无理数一样几乎占据我的整个心灵。你是那样地美丽,即使世界上最美的分形图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一头披肩的长发把一维流形表现惟妙惟肖;嵌着一对酒窝的脸蛋将天下的二维曲面羞得无地自容;婀娜多姿的身段让所有的x轴、y轴、z轴都迷得神魂颠倒。
你是那么地纯洁、善良,就像单纯形一样简单。自从我见到你地第一次起,你就成了我全部生活的中心。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么特别,就像2是素数中唯一的偶数一样。我要成为你的卫星,在自己的轨道上痴痴地望着你。虽然有时近,有时远,但永远都围着你。我要做你的对偶空间,细心地记录下你的每一点性情。我要成为你的伴随矩阵,你退化,我也退化;你可逆,我也可逆。每天早晨起来,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想一下你的特征,我要把你牢牢的刻在我心中;每次吃饭时,我会牵挂一下你的“范数”,别又胃口不好了;每天晚上,会忍不住给你打一列正弦波,这样才不会失眠;每天在梦里,我都会徘徊在心中的信赖域,那儿存放着你的每一张画面。
当我们四目相望时,我就感到一股暖流在身上循环,我们的心一定是连通的,任何变换也无法将我们分开。自从认识你以后,我才知道了频率的意义,它是来记录我见到你时心跳的感觉;自从认识你以后,我才明白了无序的含义,它就是你对着我笑时,我脑子里的图象;自从认识你以后,我才悟出了无穷大的作用,因为任何一个实数都不足以表示我对你的思念。我终于知道了延拓的内涵,连你养的小狗、你撒娇时的嗔怒,我都觉得万分可爱;我终于知道了逻辑的使命,是为了证明你我的结合是一个永真的命题;我终于知道了同态的实质,我与你就好像罗密欧与朱丽叶,但这不是同构,因为我和你是喜剧。
如果有人问我世界上最茂盛的树是哪棵,我会说是我们俩第一次见面时成为我们媒人的那棵杨树。如果有人问我世界上最动人的图是哪幅,我会说是在长途汽车上,你靠着我的肩甜甜入睡时的镜头。你知道我最大的期望是什么吗?是你的爱。你知道我最大的忧虑是什么吗?怕你的爱方差太大。但即使处在波谷,我也会像柯西序列一样,一直追着你,向着你收敛。不过这肯定是个零概率事件,最好是个不可能事件。你在我心中,就像菲尔兹奖在数学家心中一样——一生的理想,一生的追求。
如果你要问我对你有多执着,我会告诉你,就像数学家征服费尔马大定理一样——矢志不渝。如果你要问我是否会对你变心,我会告诉你,这就像哥得巴赫猜想的证明一样——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