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瞻,苏子瞻…不知一千年前的大宋可否有人会像我这样轻柔地呼唤先生的名字…
翻一翻语文书,原来从小就在学习先生的诗词了。只恨那时只会死背古诗不管作者、朝代和题目,真真忽略了许多好诗词和作者。那时觉得诗人都是枯燥乏味矫情做作的,钱花不完酒喝不光哪有那么多愁可以诉说呢,而且作的诗词又要我们后人背诵,这都是超级难背的啊。
苏轼啊,这个一生被流放好多好多地方的人啊,这个政治上不得意却能另辟蹊径,在美食、烹饪、书法、绘画史上都留下了深刻印记的人啊,把苦与乐都淡化,“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遗憾稚嫩的自己从未懂过诗人的深远意境思想,初中之后也是懵懵懂懂恍恍惚惚。真正的诗人绝对没有教科书上写得那么单调,写下来的诗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后人背诵徒增烦恼?他们有情有味,每一首诗里都是叙述不尽的深情。
所以在中考结束后的那个空闲暑假,我就想尝试了解一个古人,机缘之下认识了苏先生,由林语堂所著的《苏东坡传》,让我深深着迷。
苏轼带着一身伤痕被贬谪到凄凉的赤壁,还能在小舟上与客人饮酒畅谈。也行那位客人只是
假象,只是他心中的另一个“苏轼”,“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
他说“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可是在他写完这句后继续睡觉去了,何来把余生寄往江海呢。还有,张先年已八十高龄,娶了一位十八岁的小姑娘,婚礼上他还能取笑一首“一树梨花压海棠”呢。苏先生的内心永远那么明亮,可爱,大概这就是我喜欢上他的原因吧。
他把杭州作为第二个家,绿杨阴里的白沙堤,青砖黛瓦的江南水乡,最能治愈一颗疲惫的心了。
书中说道:元气淋漓富有生机的人总是不容易理解的。”他多才多艺,生活艰苦也能活出多姿多彩——这样挑出使人敬爱的特点,倒是轻而易举。他是个秉性难改的乐天派,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是散文家,是画家,是书法家,是诗人——总之一双手也数不完他的功绩。
苏先生活得宛如一阵清风,一轮明月,“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他死了,却给我们留下了许多。是他那心灵的喜悦,是他那思想的快乐,这才是不朽的、所有人都会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