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经过老哈河畔,老哈河的水解冻了,水流如同千年的童话,不竭,不歇,又仿似童年的笑声,不绝于耳。
春天来到院落里,院子中的桃花开了,红红的,开在枝头,如同小姑娘的笑脸。只有一朵,这会儿只有一朵花在开放,开得鲜明,开得灿烂,虽然没有花团锦簇,但却独自霸占着院落,霸占着院落里的春天,这个春天的雨露与欣喜。
春天走进校园里,校园的垂柳绿了,柔软的枝条,如婷婷少女,而昨天,昨天似乎还是光地零零的枝头,忽然间说绿就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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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得如同旷野的翡翠,一滴一滴在我头,心就随之复苏。
春天奔向田野里,田野变得热闹了,小草伸伸懒腰,顽皮地冒出地面,惊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耕牛的哞哞声翻着清香的沃土,希望随之在犁铧下延伸。
在春的足迹下,山青了,水绿了,风轻了,雨细了,鸟儿开始歌唱了。
在时光中穿行,在困惑中徘徊,在绝望中挣扎,在艰难中跋涉,不经意间,听到了春天的脚步声,看到了春天的足迹,新希望便在空气中孕育,直至凝结成一串串成熟的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