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云:“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
纵观历史,东流逝去的江河之水仿佛总在诉说着一个亘古不变的主题:心要在,心须专。
心要在焉,牢房清辉镌《史记》。
溶溶月光如流水般倾泻于铁窗上,腥臭味的牢房困着孤独的老者。伴随月光的清幽,未理睬环境的糟透,在斑驳的树影的辉映下,他只专心奋笔疾书。因为心在,因为心专,政治上的失意,生活上的黯淡更使他专门心于《史记》的编缉。
司马迁,心在《史记》。方成就了“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千古经典!
心要在焉,陋室贫居悼《红楼》。
纵使昔时花柳繁华,锦香富贵无比诱人;纵使今日茅椽蓬牖,瓦灶绳床甚是清寒。但他专精覃思。不为外界所扰,专心致志的创作和修订毕生心血,才是你心中唯一所专的大事。因为心在,因为心专,于悼红轩中,批阅数十载的惊
叹成为现实。拂去了尘世的铅华,你心在《红楼》。
曹雪芹,心在《红楼》,将“满纸的‘荒唐言’”编注为专致一生的“辛酸泪”!
心要在焉,荒芜今朝育“魔稻”。
是否还记得稻花香中那位骨瘦嶙峋的老人?是否还记得炎日酷暑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学者?那位永远弯下腰背,专注研究的老者,他将鲜花与掌声踩在脚下,唯愿心在的专一汗水浇灌出养得起国人的“东方魔稻”。因为心在,无数个田间地头的黑夜都有饱含期待;因为心专,多少迷惘困惑都迎刃而解。
袁隆平,心在“魔稻”,方能育出震惊世界农学的杂交水稻,专心也成就他“中国杂交水稻之父”的美名!
再次回眸中,方仲永由天才滑落为平庸的悲剧,是否验证着心要在焉的重要性?展望未来时,我们是否可以使心不在焉的思绪消散,专心于学习之上?
蚓可以食埃土,饮黄泉,物犹如此,人何以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