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朋友曾说过,经典只是一本书,一本名人所写的书罢了。曾几何时,我也这样认为,不过,一路上经历颇多,我终于发现也许只有它——经典,才是一个值得永远相伴的朋友,陪我走完故事的每一个角落,一路欢歌。
小时候,我是捧着父亲旧书柜里那本发黄的《诗经》睡着的,那本书厚厚的,封皮质地很软,被父亲放在了书架的最高层。某年某月,那书中散发出的古老时光气息吸引了我的嗅觉,于是,踮脚站在小板凳上之后,那书便换了主人。
翻开泛黄的书页,依稀看得见淡淡的笔迹。连续翻了好几页,我便成功的找到了父亲喜欢的句子:“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以为是写桃花,觉得甚好。便去外面折了一只夹竹桃夹在书页里。父亲发现了笑话我,我不甘认输,追根问底,哦,原来确实是写桃花的。只是隐喻中美丽的新娘没读出来罢了。闲散的时光,我记住了很多美丽的句子,“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月月出皎兮,佼人撩兮。”看累了,就捧着书进入了梦乡,梦里,又是那般的懵懂和美丽。
初中时代,我习惯去图书馆借阅。我喜欢那种用手轻轻抚过一排书的感觉,偌大的书架,我只从中寻一本我最喜爱的——《野草》,它出自文学大家鲁迅之手,是最近让我爱不释手的书。“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
是枣树。”关于经典,总会有很多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句子,连父亲也无法给我答案,有时候长时间的枯燥乏味会让我动摇读下去的决心。就算我翻阅了很多工具书,最后却也得来了迥乎不同的答案。那时候,我开始明白,也许我们永远无法揣测写经典之人的全部想法,但于此过程中,已经悄无声息的汲取了经典的精华。于是,在默默中,我读完了《复活》、《呐喊》、《骆驼祥子》以及《红与黑》。
我喜欢阅读经典甚于弹钢琴,即使学了五六年琴,我也始终没有在悦耳的音乐中迷失过,掐指算来,我也只会在书中迷失自我了。德国音乐家贝多芬是我在《名人传》中认识的,那时候的他,“往往用忧郁的目光向天凝视”,他有着“宽大的狮子般”的鼻子和那“分外细腻”的嘴巴,“牙床结实的厉害,似乎可以磕破核桃。”诸多生动传神的描写让我发现他就是一个其貌不扬的人,我却能从他眼中看出燃烧着奇异的烈火。那天,他正在给客人弹琴。我就在一旁安静的听着,那优美的辞藻足够让我完整的听完一首《月光奏鸣曲》了,我似那康河的浮藻,完全沉醉其中了。我承认,这是属于经典的魅力。
“你知道吗?我也曾迷失,也曾徘徊,但我从未后悔过走上这条路。”是的,一路上,我读了不少经典,听过不一般的旋律,让我高兴的是,路一直在延伸,我也一直在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