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须弥观天下
杜甫有云: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诸葛亮亦有云:志当存高远。毛泽东说: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些人无不青史留名,千古流芳。而他们,心中都蕴藏着一座须弥,站在山巅,他们俯瞰世界。
有位老人在南海画了一个圈,自此,中国经济飞速发展;有位老人,田间辛劳一辈子,换得中国粮无忧;有位老人,查访地形数十年,终成天眼,扬我国威。邓小平、袁隆平、南仁东,无数个他们,心怀大我,小家为后,站于须弥山巅,察民生之多艰,哀余生之须臾,尽他们所能,燃烧自己,照亮他人。
问世间何处山高,唯须弥;问何人矗之,唯古今圣贤;此山巅,风景独好!有星辰摇落,有银河璀璨,有谪仙之身影,有潇洒之墨迹。此山间,风景独好,心向往之。
唯有站得高,才能看得远。秦王扫六合,战火纷飞,生灵涂炭,有何错焉,自秦一统,天下太平,又何尝不是大功德一件?他的眼光又怎是世人所能望见?他眼中的世界,是整个天下,又怎是诸侯相争的弹丸之地?由此可见,站得高,望得远,目光所及便是整个世界。唯有山巅,方使我心向之,只因,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越王勾践为了一
雪吴国耻辱,卧薪尝胆二十年,终败夫差,实现了自己的抱负;成吉思汗胸怀天下一统的志向,建立了横跨亚欧大陆的帝国,终成“一代天骄”;周恩来胸怀“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志向,成为了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鲁迅,那个“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伟大作家为改变国人思想弃医从文,一心疗效病入膏肓之国民;腓力二世决心振兴国家,终将马其顿帝国从一个山区小国变为了统治希腊的临海强国。这些人,不都心怀须弥?心有所想,日夜所思,他们最终成功登顶须弥。
倘若勾践灭国后滥杀忠臣,谈何卷土重来?倘若李白摧眉折腰事权贵,又何来人间地上仙?倘若司马迁受刑后一蹶不振,谈何著成“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诸多倘若,只因为他们心怀大我,看过山顶的风光无限,又怎会留恋山腰与山脚。
登临山巅,化龙翔于九天,喷云吐雾,岂不快哉,又何必贪恋山脚的低学,山腰的迷惘抑或无所成?
勃朗宁说过:雄心壮志是茫茫黑夜里的北斗星。人生难免走向迷惘,而登临须弥山巅的雄心壮志不正是我们前进的北斗星?正是它,引领我们走出黑夜与迷惘。
我相信,须弥山巅,风景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