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调皮地跳过窗户,照在我的脸上,耳边响起那令人讨厌的闹铃,我睁开我朦胧的睡眼,望向四周,哎,又要大扫除了。
我拿起扫把,在地上这扫扫,那扫扫,没多久我就汗流浃背,我望着那成堆的废纸和其它七零八落的垃圾,无耐地叹了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找来一个垃圾桶,捡起垃圾来。不一会儿,我就发现这样的进度太慢了,便绞尽脑汁地去想,我看向楼梯口,眼前一亮,想:我可以把大箱子放在楼梯上,用扫把把那些纸推进纸箱啊!说干就干,我把妈妈最近给我装书的大箱子放在楼梯口的第一个台阶上,用扫把一推,“纸山”就立刻没了。
收拾好地上的垃圾,接下来是一顶非常辛苦的项目,那就是把楼上的地扫得一点灰尘也不留。我拿着那可怜的扫把先生,做着它那辛苦的工作。
扫把先生在“舞台”上跳着优美的芭蕾舞,地上被弟弟用蜡笔画的“画”却总也扫不干净,我就只好让我的拖把大将出战了。我让拖把大将“喝”足了水,便开始干起活来,它干得很起劲,把“手下”不能完成的活干了——把那幅“画”拖干净了,地板换上了整洁的新衣,可墙呢?抹布又开始工作。
我给抹布洗了个澡,就工作去了。抹布就像有魔法似的,走到哪,哪就被擦得雪白,霎时,一个个黑脚印消失了,一个个钢笔印也没了,就连污水留下的一道道黑印也随之消失了。
这时,从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吱”门开了,妈妈满意地看了看房间,又“吱”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