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指令,没有光明,靠自己的感观去制作一个一模一样的泥人,这就是“盲人”雕塑家的苦衷。
具有自由和光明两大待遇的模特,早已打好了他的如意算盘,毫不思索,果断,从容地摆下了一个令大家都眼熟的造型——沉思。看着他的造型,全场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雕塑家一脸茫然,泥人更是被“诡异”的笑声惊得不知所措,只有我们这些坐等好戏的评委开始“幸灾乐祸。”
左边,右边,上下边,脚与脚之间的距离,雕塑家在泥人和模特之间来回走动,“上一点,手握紧。”依葫芦画瓢,一点一点地“修砌”,好似一个真的雕塑家在雕塑那个年代的沉思青年,一分一秒,一点一滴,第二位沉思青年大功告成!但还是引起了评委的“七嘴八舌”,这个不对,那个不对。一旁的雕塑家也无话可说,在一旁欣赏他的大作,另一位只有傻笑的份了。
己的尊严,我上去一“看”,紧贴地板的腿隐隐地让我感到了不安,——劈叉!不是吧?我又惊又喜,惊在忽然之间便摆了个劈叉,让我措手不及,喜在是我的泥人会此等绝技。可看在泥人的份上,她则换了个造型。一碰,怎么还是这个造型!看得见就好了,一下子肯定制作得完美无暇。我又去碰她的手,这个动作真是小菜一碟,怎么可能骗得过我?
了解了造型的我脑海中的画面如此:双手撑地,中间三根向前,左腿前右腿后,跑步的姿势!对,一定如此,我喜滋滋地指挥着泥人,腿!但是对于她的前腿印象却忽得变成了空白,但就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跑步!跑步!我脑海忽得一闪,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原来对的腿弯成了直立的样子。
“好了。“当我摘下眼罩对比起自己的“作品”时,我恍然大悟,唉!仅仅一个细节让我与满分擦肩而过!后悔莫及啊!看见模特的脸上又洋溢着笑容,唉,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