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以为修鞋匠是不起眼的小人物,但自从那次经历以后,我彻底改变了这种想法。
那是一个温暖的下午,我在修鞋的小摊上修鞋子。
修鞋匠看上去年纪比较大,脸上的皱纹似一道道沟壑,黝黑的皮肤,花白的胡子茬儿让他看上去更显苍老。身上的围裙满是黑色的污渍,粗糙的、乌黑的大手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看到他,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袭上心头,亲切又略带陌生。
他看见我,便露出友善的笑容,问道:“修鞋呀?”我“嗯”了一声,便坐在小板凳上。我递过鞋,他把鞋举到额眉处,又放到下颌前,眼睛一会儿睁大,一会儿眯成一条缝儿,粗糙的双手在斜面上不停
地比画着,仿佛在赶制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没什么大碍,一会儿就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语气很轻松。
我注视着他,只见他麻利地用各种工具给我的鞋“做手术”,一双大手显得很灵巧。我注意到他的工具,大的、小的、粗的、细的,应有尽有,摆放整齐。我不由自主地说:“啊,东西还挺全的嘛!”“那当然,我这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干我们这行的除了手艺,就全看这些工具了。你还别不信,到我这儿来的人都说我这些东西好……”
从来不主动和陌生人聊天的我,那个下午居然是在那个小摊上度过的。算算时间快过去两年了,但我仍藏着这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