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六月一日,就是去看月季花的日子,我和杨博然赏完花,正在往回赶。杨博然和我这一分别,就要去郑州了。坐在车上,望着一路往后退的月季,那月季有的黄、有的红,看起来好看极了。车外的鸟在声声的啼叫,真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呀!
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无比沉重。要知道,这一别,我们可能只有八月份再见了。我多么希望车开得慢一点呀!这样我和杨博然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多一点。我把我的想法给杨博然说了,他想的竟然和我一样。
虽然万分不舍,但最后,我们还是到了汽车站。只见汽车站人来人往,水泄不通。一个高个儿站在人群中,他,是杨博然的爸爸。我站在车旁,目送着杨博然离去。杨博然也一步一回头地走着,
他的眼圈红了。而我,眼睛也湿润了,鼻子酸酸的。忽然,我和杨博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往回跑,我也迎过去,我把心爱的熊猫玩具送给他,“送给你做个纪念,看到它就看到了我。”我装作轻松地说。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坦克,是子弹壳做成的。他把坦克送给了我:“也给你留个纪念。”
我把杨博然送到了检票口,他和他爸爸进去了。我忍不住哭了起来:“再见了!祝你一路平安!”杨博然也哭着说:
“再见了!”最后,我目送着杨博然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我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喃喃道:“再见了,一路平安!”我除了悲伤,还有几分无奈。
过了几天,杨博然从手机上和我聊天了,这也许就是离别的疼痛当中唯一的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