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是我与书的第一次“会晤”。
父亲年轻时由于受工作环境的影响,买了不少的书,换了工作后,他对书的“喜欢”就慢慢消退了。以至于老宅的床下堆满了书。日子长了,书页变得老黄,书皮变得破旧,味道也增添了一份岁月所赐予的厚重与成熟。
搬了新居,买了书柜打了书架,这堆老书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占地方。
母亲常说,小时候的我拿起旧书就不放下,看也看不懂,但还像那么回事。翻完后就放在鼻子上闻,不知为何。
当有人给我买书时,我不是特别高兴,因为它不是我想要的;但如若是“捡别人的剩”,我就会一跳三丈高。哎,我真是有点怪。
几年后,稚气退了些许,才知道我为何那么喜欢旧书:因为那股味道,那种油印,那种纸张与
那种意味。冬天,一杯热茶,一本老书,听窗外风吹雪打声;品书中老旧内蕴味,看路上匆匆行走人,尝杯里暖意苦岑道,好不惬意!
冥冥中,书为益友
迷茫时,书为良师。
古今多少文人,老书为伴。
今明无数诗者,老书乃命。
《骆驼祥子》、《呐喊》、《荷塘月色》等都是我的最爱。老舍、鲁迅、朱自清等各家的老书更是书柜中的精品。
父亲虽已多年不与书籍作伴,母亲即使早已远离书的怀抱,但我,依然是老书的忠实朋友、它那陈曲老调的坚实依靠。我,就如万万千千喜欢书籍中那股纯朴墨香味的书客一样,默言,捧书。
书柜中,课桌上,都有你的身影。
床席边,茶几下,遍布你的足迹。
我与老书的故事,永不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