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太阳羞红了脸,慢吞吞地从东山上爬起来,微凉的晨风调皮的跑来搔痒我的鼻孔,我睁开惺忪的睡眼,“阿嚏!阿嚏!”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从被窝里爬出来。是的,打喷嚏成了我每天早上必做的“功课”,早上睁开眼,不打几个喷嚏起不来床。我对此深感痛苦,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能治好这病症呢?
父母也看不下去了,妈妈决定暑假带我去赤峰附属医院看医生。
从附属医院回来,我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医生的那句话:“过敏性鼻炎,致敏原是花粉,只能靠药物治疗了。”什么,鼻炎?这个名词我不陌生,我们班的好几个同学都有,爸爸也有,不过他的不严重。
我不想得这种病!那种病是从鼻腔中发音的,我以后怎么播音啊?我就努力地想绷住打喷嚏这个毛病,但是,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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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我泄气极了,每天就只有按时吃药这一种方法了!
妈妈为了使我减少打喷嚏的频率,叮嘱我说:“把睡衣穿上吧,这样你的鼻腔就不会对冷那样敏感了。”我就按妈妈的话做了,嗯,果真管用,我不再经常打喷嚏了!
这天,妈妈下班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进了我的房间,当时,我的心全在一首曲子上,就也没细想。第二天早上,我睁开了眼睛,再睁开眼之前,我还在犹豫睁不睁开,当时是因为怕打喷嚏。没想到竟然只打了一个喷嚏,我拉开窗帘,愣住了——窗台上的白玉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妈妈特意给我买的、常年不开花的四季青。我明白了,这是为了使我不会过敏才如此用心的呀!
也许,以后我会看见很多花,可我永远忘不了那盆饱含着母爱的四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