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黑雁飞黑的夜里,连平时不起耳的水滴声也暴露出来了。可那声音时有时无,但为什么会无呢?如果你一出门你就知道了。天上飘着一片毒绿色的雾,还掺杂了一声声爆竹,但你最好别去,因为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你已经昏了!
我坐在厕所抱怨天责备地:为什么让我放屁,让我打呼噜也行呀!当我好不容易睡着时,奇迹发生了。
第二天早上睡醒,只见到处都是泡泡,一点破一个,就有一声呼嘈,从那一刻开始,它就成为了我的影子。
去了教室,我一说话就会有一堆泡泡,可谁知同学们打破了一个,一个炸,一片炸,可他们像被传染了一样,开始打起了呼噜。呼呼呼好似一声惊雷。校长当下给每个幸存的
人戴上了防毒面具。
可等二天,全世界的人都戴上了面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厌倦了面具,终于有一天,人们开始习惯我的呼鲁。可好景不长,第三天,连毛主席和各国总统也患上了呼噜病。大家的呼噜各有千秋,老爷爷的呼噜仿佛在慈眉善目的做祷告,年轻人的呼噜仿佛是在对工作辛苦的抱怨,孩子的呼噜又像是对睡觉的渴望。
可谁知在这一天,那美丽的黄昏,我们的世界消失了,我打了一个响呼噜,世界上的其它人也打了一个呼噜,只听一声巨响,亚马迅的火山群岛爆发出来,大地露出了一道可怕的伤疤,大海不再那么迷人,一下子成了一百度的开水,并开始了海啸,又见尘埃遮住了天空,转眼,世界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