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丑时一刻,我抬着头,望着地平线上那一丝红润。远处伸起了云度白,平时看起来那温暖的云度白,在今日之看却有些沧桑、无味。风迎面吹来,我突然感觉一丝寒气,心一点一点的冷淡了下来。
“君夫也是丑时五刻,要早些动身!”我的书童在旁边提醒道,也就在这时,远处的伦家庄,想起了一深深的责备声“你这个畜牲,我不是叫你在子时七刻时叫我起床的吗?你倒好,自己睡过了头,如果我的好朋友李白已去…………”这些责备的话语,听在我的耳中,就像半空打了一个响雷,我的眼前一下子就通红如血,莹莹有泪光闪现。只见远处出现了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那个人略显苍白,在那犹如黑墨的头发之间夹着几根苍白如纸的白头发;他穿着一身黑袍,上面刻画着极为玄奥的纹路,看上一眼,就让人目眩神迷。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健步就跑到汪伦兄面前,双手颤抖的握着他的手,声音激动地说:“汪伦兄啊,你的腿脚不好,我曾告诉你,不必来送,你为何还是来送我呢?”王伦好爽的说:“不必多说,我俩就在这先喝个痛快!”说着他的仆人就摆上了桌椅,拿上了美酒,我看着这酒,双眼发直得说:“汪伦兄,你这是何必呢?这酒是你们家的家传百年上好的酒啊!”我又惊讶又疑惑的问到。“不必客气,这一别就不知何时再见面了,可能是生离死别,今天我俩就在这喝个爽!”汪伦大度的说。我端起酒碗,想了一会儿,接着一口饮进的说:“是啊,这一别就不知是何时再见了,今天就喝个爽!”“这就对了嘛,唉,从前我俩日日夜夜在桃花树下饮着酒、唱着歌、写着诗、是闻着那芬
芳的桃花。今日也是如此,就有些落寞不舍,如果还像当年那样就好了。”王伦抬头望着那还未退去的星空,仰天长叹道,我也不甘地说道:“是啊,从前的时光是那么让人留恋,以后汪伦兄,你要多多注意身体啊,近些日子要少吃点荤的。”“你也差不了多少,要少喝点酒,再喝的话下次见面你可会比我老上十几岁呢?!”汪伦转悲为喜“说笑了说笑了,我进了朝廷,当上了官,再来见你!”我哈哈大笑道,汪伦兄也不服地说:“那我也去当个这儿的霸主。”我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喝着。
喝着喝着,我俩都有些醉了,我一下拔出了腰间的剑,在空旷的码头上,武起了剑来。王伦兄也脚踏着地,口中唱着歌。就这样,我武着他唱着,武到了寅一刻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在这时,王伦从衣服里取出了一颗红豆大小的珠子,汪伦说:“这事可以救你母亲的神药,你要慎重使用!”“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母亲有艾滋病的?”我既惊讶又感动的说道。“e”汪伦说不出口了。
天已有一半被太阳的光照亮了,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风从空中缓缓吹过,带着桃花的芬芳,香气面荡起一圈圈的涟漪,我双手捧着药站在船头眺望的身影。船离码头越来越远。汪伦的身影也越来越小。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我突然诗兴大发。只见我腾空跳跃,拔出剑在水面上写道:
李白乘舟将欲行,
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
不及汪伦赠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