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依旧到了,如约。
天气很暖和,仿佛是突然间,阳光便不再是老人口中的“纸老虎”,而是炕下暖洋洋的炉火。风也跟着暖和起来,暖风吹得人醉,上课都有些迷糊了。
阳台前伸展这一枝枯木,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它不像别的树那样,花枝已经开始抽条,泛青,而只是在那里挺立着,仿佛死去。
昨天,它开花了。
像是一夜之间雪攀上了枝头。正当我好奇怎么会下雪时,满树的花瓣抖了抖,我这才意识到开花了。
白色的花瓣映着阳光,十分亮眼,虽说白色是冷色调,但看了却十分暖和,愉悦之情登时笼上心头,嘴角都不自禁的挂起一丝笑容。花蕊半推半就地聚在一起。由于没有叶子,远远看起来就像一朵巨大的蒲公英,似乎要随风而去。
梨花不易闻到香味,即使那么大一簇聚在一起,也似乎没什么味道。
学校里的几株花树开了,不详其名,但是很香。
就
在班门口,很好欣赏。一共两株,一株深红,另一株颜色稍浅。
火红火红的,映在漫天大雪中,煞是好看。漫天的飞雪飘飘洒洒,点缀在花瓣之间的夹层中,花变成了红白相间的颜色。那红是流动着的,又是凝固着的;那白是旋转着的,又是跳跃着的。风一吹,满树的花儿好像旋转起来,像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要把人的身体,精神,灵魂都要吸进去。等在清醒时,却有些迷茫了。
浅红色的那株,有种大家闺秀的感觉,却没有林黛玉那么弱不禁风,深居浅出;但缺了些穆桂英眉宇之间的英气,跟像是一种两者之间的美女。让人不怎么印象深刻。
两株花很香,但要在静下心时去闻,那种味道有些像荷花的味道,是醇厚的檀木间裹挟了一丝刺鼻,恰到好处的中和了两种极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