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傻傻的笑声】
“哈哈哈……”微风吹来她独有的笑声,那欢快的,傻傻的笑,每次都能流过我心中那片欢乐的泉。
这是属于谁的笑声?没错,这就是我的好友小邓的。这人呀,长着一对机灵的眼睛,调皮可爱,她有一对小小的虎牙,每当她发出“哈哈哈”的傻笑时,这对虎牙就会露出来,因为在长大,所以脸上会有一些红红的青春痘,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盛世美颜”。可爱的她,在我心里早已深深地雕刻出来了呢!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傻傻的笑声,迎来了我对那次的回忆。
不记得是哪年哪月哪日,只记得那是一个盛夏,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知了在放声高歌,叶子绿得发亮,风轻轻的……这美好的一刻都融化在了那个盛夏的中午。
小邓这个调皮鬼又想出了什么新点子,爬树。就在学校的花园里,我们是花园里的常客。那一小片地方总是没有人发现,久而久之,那里也就成了我和小邓的“秘密基地”,小花园常年无人打扫,所在的位置又很潮湿,时间长了,树上生了些青苔,即使这树很矮,枝丫又多,但是很滑,还是有危险的。可是小邓充满了期待,于是,我们就在午饭后一起去了我们的小花园。
午饭过后,我们到了哪儿,几棵小树在风的轻抚下摇摆着树叶,发出了“沙沙”的响声。树叶在摇曳,叶影在地上舞动着。阳光乘机钻透树叶,将自己的光照射在了地上,随着叶影一起舞蹈,美轮美奂。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真想睡觉,可看到小邓正对一棵树表现出跃跃欲试的样子,我也没说什么让她扫兴的话,只是告诉她快点。她冲我傻笑了一下,又用她那像猴子一样的身躯爬了上去。“嘿嘿!我现在在你头顶,我比你高!”她爬上去了后兴冲冲地对我说。
“好了好了,快下来!危险!”
“哈哈哈哈,瞧瞧你,就跟个老妈子一样!”说完,她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不过,她还是慢慢地下来了。等她爬到跟我差不多高的时候,她没踩稳,滑了下来!不过,她不哭不吼,而且用她的“哈哈哈哈”的傻笑,笑过了所有尴尬,笑完后,她又吐了吐舌头,我只能无奈的扶了扶额头。
这个傻丫头,用她的欢乐送走了我六年的小学时光。
“哈哈哈哈……”这阵傻笑又来了!
作者:李佩瑶
【篇二:那人】
那个上午,花儿绽放美好花季,小草从土里钻出来。鸟儿不断鸣叫,散发出春天的气味。
“先熟记字词,再背其它的”。他缓缓地说道,一刹那怨声铺满了教室。
古人云:“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窗外,大树坚挺着抵着烈阳。他毫不理会学生的怨声,一笔一划写出了饱含笔锋的字体。
他训了学生,让学生快速安静地进入学习状态。一会儿,声若洪钟。他欣慰地露出陶醉的笑容。他,有着许多如山似海的公务,却时时为学生着想。一堆堆电话,一叠叠文件,他的书桌却总是有着一大堆书籍,有点凌乱。
“好,请你来回答这一道题。”他说道。仿佛天上雷轰隆隆的闪着,上他的课你难以分神,一不注意,问题就落在你的头上。他又用手拍了拍桌子,他上课不善言笑,瘦弱的身躯却装着巨大的知识。微风穿过教室,他抿了抿嘴,皱了皱眉头,答案便如泉水般涌出。
但,他也有着单纯的幸福。
“啊!这瓶奶可谓是天下第一好喝的奶。”牛奶被他高举着,小草轻轻点头附和着。他双手捧着牛奶,似婴儿似的贪婪却又幸福地喝着。他手持牛奶,发出来自内心的笑,天真的,傻傻的。阳光将光奉献给大地,温暖了一切草木,温暖了生灵。
他不似别的教师那样常常呆坐在办公室,他经常出来。他的心思令人琢磨不定,似在外散步又似在感受万物的生机和美好。花儿在春天开了,小小的,香香的。
窗外,花儿开了又落,绿叶枯了又长,却是为下一代做准备,他苛刻地讲究着,不放弃每一位学生,不会不理会每一个稚嫩的问题,如能量一样,不放弃为每一个器官补充能量。他提倡着学习金字塔的理论,课堂也是这么做,学生讲得多,他讲得少。
“不好意思,字体潦草书写不认真,请你重写一遍。”他缓缓地说道,对上仍是那冷漠的双眼。他依旧是那么翩翩有礼。窗外,倾盆大雨。学生心灰意冷地走开,他紧皱眉头,又像在担心着。
那人,便是吾师,所谓“严师出高徒。”他对学生严厉的爱如暖阳,却又如烈阳般。
那人,严格严厉如坚挺不到的大树。那人,单纯知足如花朵般美好,那人在我的记忆中无法抹去。
作者:曾祖颖
【篇三:桃树下的她】
她的家门前有一棵桃树。
“干嘛不种樱桃树啊?”
“傻瓜,干嘛要种樱桃树呢?那多高啊?还是矮墩墩的桃树好看。”她慈祥地笑着,这桃树可花了她两年的精力,现在终于可以自力更生了。
瞧,这不正值春天,桃花开得烂漫,打开门,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她也慢悠悠地走出来,说:“哟!开花了,啊哈哈——咳咳。”我拍着她的背:“你看你,多大年纪了还那么激动,不怕喘不过气吗?现在春天,桃树不开花我开花啊!很正常好吗!”她笑笑,和我拌嘴。
她喜欢坐在桃树下,靠在桃树上,看着桃花被微风吹落花瓣,落在她身旁,她喜欢笑,仰头,眯眼,像个孩子似的傻笑,这可真美,她的眸中有希望,有快乐,头发微微地被风吹着,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招呼我过去坐下。
“干嘛不种樱桃树啊?你又不吃桃子。”
“傻瓜,我摘给你吃啊!你不知道,我的牙不如你,啃不动吗”?
那时,我想到能吃桃子,闭了嘴。
后来,我走了,去了城里上学,我总是想起桃树下的她。
“回来啦!”她像孩子朝我走来,抱抱我:“长高啦!”我无奈地将她扶回去:“你少动会儿,我这次住久儿点儿。”她立马乖乖得,把我逗乐了,她却一动也不动。
第二天,我打开门看见她坐在桃树下,我连把她扶起来,说:“地多脏,多凉啊!下次别坐,听见没!”她没说话,神情低落,我心好像被人用针扎了一下。“下次我放个垫子,你坐”,她立马笑欢了。
后来,她天天坐在树下,只是坐的是个布垫。
那天,妈妈把她带走。她哭啊喊啊,我上去阻止,爸爸却将我拖走,她到了那白色、冷清、充满死气的医院,哪儿都是白的,可真可怖。我去看她,她不再笑了,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瘦了很多,脸色憔悴,我不由得哭出声来,怎么会这样!我走过去,抓住她的手,她似乎不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幅躯壳,我说:“干嘛不种樱桃树啊?”她仿佛回神了,笑着为我讲故事,像以前一样……
“我还能看我的桃树吗?”她忽然正儿八经地说。
“能的。”我平静地回答,后来她出院了,我不知道原因,我跟她平静地回家。她照常坐在桃树下,桃花瓣像雨一样落下。她闭上眼,安详地将双手搭在腿上,她永远地睡着了。
作者:蔡婉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