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冬天总会有这么一种东西光顾城市——流感病毒。
就在几个星期前,我们班级里总能听得见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不过在大家的强力压制下,过了一段时间咳嗽的人总算减少了。可偏偏只有我,怎么都和这咳嗽分不开,就在几天前,我实在受不住,只能去了医院。
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我竟然得了肺炎。不得已,我只能留在医院里输液。母亲扶着我走进了病房,我躺在床上,只见护士推着小车进门,小车上放着要输的药水,突然,护士拿出了针,那根针好长啊,得有1。5厘米左右吧,我不禁缩回了手。母亲就坐在我床边,她握住了我的另一只手,说:“没事,别怕。”。我忍着痛,针扎进去了,母亲慢慢地扶着我躺下,帮我盖好了被子,说了句:
“睡吧,我在旁边坐着,有啥想要的和我说。”于是我闭上了眼,安心地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着睡着,不知为什么,醒了过来,我发现母亲没有睡,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要翻个身,母亲就轻轻地托起我那只扎着针的手,等我翻身,又轻轻地放下,动作很轻柔。我又继续睡着了,窗外的暖阳晒得我舒舒服服。睡梦中,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是母亲,她大概是在摸我有没有发烧吧,她的动作很轻缓,生怕吵醒了我,她总是这样小心翼翼地照顾我。输液期间,我就这样安心地睡着,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六点,天完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