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携着寒意,呢喃着冬日的赞歌,万物渐渐凋零,仿佛一切生命都褪去了盛装,在大地的怀抱中渐渐陷入梦乡。当然,也有例外,松柏不愿脱下绿装,校园里的那一株野草也与松柏为伍,装点着自然。
当启明星渐渐消失,太阳刚把微弱的阳光洒向大地的时候,我踏着还未飘散的薄雾走进校园。那一株野草映入我的眼帘。她穿着深绿色、缀着白纱的睡裙,揉着惺忪睡眼,娇声娇气地和我道“早安”。哦,她是那么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踩着午散的铃声,我急匆匆地奔下楼,就为了一睹她的芳容。近了、快近了,我放慢了脚步。她仍穿着她最爱的深绿,这种绿,不像松树上古老的绿,写尽沧桑;也不像丝绸上华丽的绿,太为做作;
更不同于铁围栏上油亮的绿,毫无生机。她,绿得青涩,显出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应有的生涩。正午的阳光似乎强了点,如慈母的手温暖地轻抚着她,她的的身上似乎闪出一丝微光。
呵,她是那么富有生机、富有活力!
当太阳的最后一丝晚霞逐渐淡化在天际,起风了,虽说不钻心入骨,却把寒意送到每一个与它擦肩而过的人身上。我裹紧了衣服,疾步走向校门,再一次路过了她,她似乎不怕冷,只是微微屈身,抵御着风,她的脸上写满了倔强,不屈。
我停下脚步,空气中,独属她的清香随风而至。我闻到了,来自她的坚韧与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