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遇到难题,同桌都会很“虚心”地向我请教,下课后也会跟我打打闹闹,玩得不亦乐乎。可是那天,她却给我带来了永无止境的煎熬。
刚下课,同桌就没了踪影,直到上课铃打响,她才跟着我们的科学老师款款地走了进来,她极其冷静的在我旁边坐下,并投以我一个微笑。
耳边传来了科学老师那熟悉的声音:“今天我们学习植物的光合作用。”我连忙收起思绪,定了定神看向老师,只见她穿着咖啡色的毛衣,黑色的长裤,踩着一双黑漆皮的鞋子,眼睛上架着金丝边眼镜,不怒自威的扫过每一个人,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把只有在鲁迅那个时代才会用的戒尺。一看这架势,我就知道这40分钟绝对不会好过。
可能大家都和我一样注意到老师手上的戒尺,一个个都坐的笔直,认真的听课记笔记。同桌不知怎的,突然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听清,她又“嗖”的一下回去了,坐姿如刚才一般挺拔。我疑惑极了,太想搞清楚她说了什么,便在课桌底下摸索出一张纸条,用笔写了“什么”两个大字,在课桌底下偷偷递了过去。
就在那一瞬间,突然伸出了一双“魔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那张纸,那把戒尺狠狠地敲在了我的脑袋上,我还
来不及反应,便像一只无所适从的小羊羔一般被扯了起来。老师一边拍打着戒尺,一边训斥我:“你传什么字条?”想到我和同桌关系还不错,我没有供出她,我撒了一个谎,称:“老师我没有听清楚你讲的知识点,想问一下同桌。”
老师一眼就识破了我的把戏,眼眉一挑,原本如杏仁儿般的大眼更圆了,怒目圆睁地瞪着我,用比往常高出一个八度的声音喊道:“是吗?”这下可把我问傻了,脸上散开的红晕,首先就暴露了我,我还想辩解:“那个老……不老……不是的。”“看吧,连你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吧,下课后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我要看看你这个好学生是怎么当的?”老师脸上一片“平静”,眼神也变得迷离而难以捉摸。我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同桌,希望她能站起来替我说一句话,可是她却若无其事地坐在那,手捂着嘴一副笑岔气的样子,还对我说了一声:“活该。”
那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了我的内心。那一刻,我终于懂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同桌预先计谋好的,她看不惯我被老师宠爱的样子,看不惯我的成绩每次都远超于她,她希望我能尝一下被打罚的滋味。
眼泪不出声的往下流,我体味到了无助、残忍、甚至绝望,这可能是我最痛苦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