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一只只麻雀“忽”地一下只蹿向树顶,环卫工人拿着又大又笨重的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地面,卷起的尘沙迷晕了渐渐下沉的昏黄的太阳。我背着书包在路边慢悠悠地走。
我在等。
等什么呢?就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近一段时间总是有些恍惚。黄昏的余辉软弱无力地飘下来,落在黄叶间,落在我的脚边,落在每一位匆匆行人的面前。
可时间却极不愿停留,它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果然,不一会儿,家的侧影从既远且近的前方冒了出来。
我还是愣愣的。
不过冰冷的风很快把我从梦一般的思考中毫不留情面地吹了出来。
一声怪异的叫声使我毫无防备地打了个颤,这听起来好像是某种出现在这里的机率比在路边检到“巨款”的机率还要渺茫的鸟类发出的。
我深吸一口气,猛的朝家的方向飞奔。
掏出钥匙,松一口气,打开家门,叹了口气。
家里空空如也。
关门的那一刻,墙上的钟表重重的响了,似乎是在欢迎我,又像是在讽刺我。抬头一看,七点。
幸亏作业在学校已经做了一大半,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如此有底气的再回来的路上磨磨蹭蹭。很快,我就完成了作业。
收拾好的书包,也打算把没来由,的坏心情收一收。灯光刺痛了眼睛,目光又转向桌面,桌上有几盘凉掉的菜,还有一张标签纸:“我和你父亲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如果菜凉了,你自己热一下吧。”
我刚坐着一动不动,又开始盯着某一处呆呆地望着。这下好了,心情更加糟糕了。
终于,钥匙转动的声音自门外发出,我回头,看到了父母亲,欢悦的笑容挂上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