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徐州纯爷们儿。
在我眼中,他相貌平平,儒雅之气不明显,总难将他与老师挂钩。也未尝不可说他是一个“功夫熊猫”,长而宽的大黑脸堆满了雀斑,高高的鼻梁,深不可测的鼻孔,常常微笑着的嘴带着似有似无的胡茬。一个步入老年的男人却有着乌黑发亮的头发,便是“老白”了。
大家经常可以在食堂看见他,他总是会给你一个深不可测的微笑。我们也会回他一个亲切敬佩的微笑。他有着惊人的饭量,两份米饭远远无法满足他。老白吃起饭来颇有风趣,别人用筷子拉面条,他却用嘴从碗里扯面条。如果说女人是“小鸡啄米”的话,他便是“恶龙咆哮”。我看见他的拙相很可爱便也想尝试,却无可比拟。也在想老白的脖子是不是弹簧,收放自如,能将面条高高扯起。
老白的课堂是“放松而紧张”的,总是紧攥着长戒尺让人胆寒,也不知老白的皮有多厚,时不时狠
狠的抽自己的小腿肚子,发出清脆的“啪叽”声,转响久绝,使人清爽无比。课上到高潮的时候,便会忘情的抽着周围的同学,组成“优美”的音符。反正,上他的课绝对是不可能犯困的。白老师的徐州话是改不过来的,很有特色,好像评书先生评讲历史变故,听久了,反而会觉得优美,动人,有时甚而慷慨激昂打动人心。
就是这样的一个粗旷的“野夫”,竟会在班级比赛输掉的时候独自拭去眼角的泪花,与其说他好胜,不如说感性,其实都是因为爱。下雨时他站在球场默默地注视着我们,烈日下看着大家奔跑、流汗。在同学受伤的时候,会满眼温情,奉献自己的怀抱与双肩。
一个可爱而又凶悍,苍老而又年轻的老师。总是那么淳朴,感性,令人敬佩。白老师,愿您一生平安、健康、快乐!也希望你能永远秉持那份天真,童趣,与学生一起欢笑,一起悲伤,度过快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