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余种药材,他,能把每种药材的配伍禁忌熟记于心;他,能把每种药材的药效发挥得淋漓尽致;他,能医治好西医界许多的疑难杂症。他,就是我来自杏林世家的爷爷。
爷爷的眼睛不大,目光里散发出一种难以抵挡的亲和力;鼻子总是红形形的,上面还布满了皱纹。永远身着一件白大褂,神口边早已了毛球,裤子却没有一丝褶皱,他的手永远是热乎乎的,似一股暖流,融入了病人的伤口,浑身上下还敢发着新鲜泥土的气息,走起路来,还会遗留下一阵草本植物的味道。
步入药房,一束阳光穿过一粒粒尘灰,空气中漫着清幽的药草味儿,与棕木的大药柜散出的木香融在一起,有了发芽的味道,在虚渺的空中交融。桌上的书页被轻轻吹动,一旁还有一支已经掉了漆的钢笔,一杯浓茶随着轻风飘入浓浓的空气中,凉了。
药柜上面的字迹经历了岁月的磨痕,变得有些模糊,每一味药材的柜子旁,都有爷爷的字迹,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听爸爸说,爷
爷在17岁时,就可以独自外出去给村里人看病,虽然现在已经搬到城中,但还有许多的四邻八乡不顾路途遥远,慕名而来,当有病人来问诊时,无论爷爷在做什么,都会立刻放下手头的事,仔细地询问病情。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爷爷的眉头微皱,慈祥的目光中还含着一丝自信。病人便一五一十地谈出了近日的症状,爷爷听后,总是做笑着拍一拍病人的肩膀,随后便戴上眼镜,走上前一步,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开始为病人把脉。他屏息凝神,仿佛成了一尊雕像,就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放过了一丝细微的脉象,从而漏查了一点点小毛病。做完这些后,爷爷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开始为病人写药方。爷爷从不弄虚作假,从不为自已的一己之利而耽误病人的病情,因此,总是药到病除,病人们也对爷爷感激不尽。
他,穿着洁白的衣裳,似天使般出现在病人身边;他,比云朵更圣洁;他,比火焰更炽热;他,永远是我最敬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