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那些品读诗词的日子:一个人,站在小区弧形的拱桥上,赏着这一方宁静,借着月光,凝望着平静如镜的潭面,不禁想起诗人刘禹锡的“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遂即跌入了诗词的幻想。
做客李白,迷迷糊糊间悟到了他那“一人饮酒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对饮酒的狂爱。我知道:那是一种无伴也欢欢喜喜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那是一种不醉不归的热情豪迈;那还是一种属于放荡不羁的游子的仗剑天涯;那更是一种一瓢葫芦、一把长剑的一曲长歌一剑天涯,在酩酊大醉里仍书写着千古绝唱,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怀?那醉酒的青莲剑仙仿佛又是那样接近,我仿佛又被他“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万丈豪情所撼动。
问道杜子美,从“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中细细揣摩,终于品出了那家破人亡的凄凉,生于这个安史之乱、战火纷飞的时代,子美,这个苦命的“诗圣”,作的诗可谓论不尽的哀愁
、道不尽的忧伤。八月,秋风怒啸,卷起了他屋上层层茅草,悲惨的是,仍有“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的酸楚。就是如此可怜的子美,也有“白日放歌须纵酒”的酣畅淋漓,不愧为唐的著名诗人。纵观杜子美,他的一生,不正好映证了李清照的“凄凄惨惨戚戚”吗?
却看苏轼,他绝不仅仅是开创了北宋文坛的豪放派,更是胸怀大志,当他40多岁之时,仍能写出“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这是何等的狂,词人仍欲像汉代羽林军一般“锦帽貂裘”,一展英姿,一展宏图。苏轼的豪放、视野广阔,气象恢弘豪放,不拘格律又恣意汪洋,处处都透露着他的一种英豪之气。
中国,这个名副其实的诗歌王国,孕育了千百年的中华文化,作为中华文化的传承者,我们应取之精华,去其槽粕。诗词这条中国文化的血脉源远流长,诗词如纽带,把中国历史文化结合在一起。古往今来,诗词总能承前启后,开创又一方天地。诗词作为一条纽带,真是必不可少又不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