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节普通的周一历史课,我认真地听着课,在书上划划重点,也算是对于中国历史的尊重、喜爱吧。可是在这样一节没有用的副课上,大多数人选择了写数学作业,写法各不相同:有的藏在桌肚里写,有的垫在历史书下面写,更有甚者直接正大光明地放在了桌面上写。可上课写作业,这是班规所不允的。
在周一,历史课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也就意味着下课之时,便是“杀”去食堂之时,主要原因是自从初一新生来后,食堂里就像是比去年多了整整一倍人,对于我们这种老师从来不提早放的苦命人来说,抢不到好吃的便成了必然。
在“作业大军”中的大部分人已经写完作业收起来之时,下课铃响了起来,我望向闺蜜小A,她写完了作业,在拿饭卡,我便先拿出《学评》写了起来,顺手将历史书收了下去(我和她都不是要抢好吃的人,不急着去食堂),刚写好一行,她就准备走了,而我便合上《学评》,离开了教室。
我和她买了份馄饨,等吃完回班后,却看见黑板上硕大的字“赵老师已经将桌上有作业的人全都拍下来了。”后面的F君说班主任拍了许多人,而且还有人的抽屉也被老师翻了。我望向自己桌上那“证据确凿”的《学评》,脑中一片浆糊,感觉自己就像历史老师所说的听到敌军入侵的咸丰一样,吐出一大口鲜血。此时,小A得意地说:“还好我有在副课
上写完作业就收起来的良好习惯。”紧接着,整个教室估计都充满了我绝望的吼声:“我明明就在下课后写了一行字啊!”然而,只有小A和F君听到了这吼声。
12:30了,午自习的时间到了,班主任赵老师走进班来开口就是句掷地有声的话:“今天上午最后一节历史课,班上很多人写作业,我都拍照了,你们自己领违纪去。”同桌G君一脸担忧地问我他会不会被拍了,我用绝望的眼神表示:不仅你这个上课写作业的被拍了,我这个下课写作业的还被拍了,他又用一副你活该的眼神看着我。
很快,时间点又到了下午放学,班主任又来了,还带了个u盘,把她拍的照片一个个都放到了班级大屏幕上。我看见了有自己,但我坚持没有去领那一个子虚乌有的违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也没有写作业,凭什么要被记那一个可笑的违纪?
后来,到了纪律委员登记违纪和表扬的时候,我听见了那里在报我的名字。因为我没有领违纪,可老师又拍了我的《学评》,不过最后在我的据理力争下,那违纪还是没有记。
这件事后来一直在我脑中盘旋:小A写了作业却依旧快活自在,我没写作业却险些被记违纪,最近班主任教的政治也在学规则,为何不守规则的人快快乐乐,守规则的人却又要去无故受气呢?
我陷入了一个怪圈,我在守与不守规则中似乎失去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