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轮盘还停留在那过往中,那时我还只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爷爷还身体还很健康,生活一切无忧无虑。
那时乡下用的还是火柴炒菜,所以爷爷每个月都有去山上砍树,来满足接下来家里人所需求。爷爷总会挑那些找的特别奇怪或死的树,我也总会问他为什么选这种树,砍好看的树不是很好吗,爷爷总是笑而不语。我那时连举起斧头都很艰难,更别说砍树了,所以只能待在那里释放加油技能。爷爷身手也十分敏捷,举起斧头站好马步,斜着身子把斧头轻轻往后一甩,然后又用力往前一砍,一道五厘米深的痕迹留在了树上,爷爷并没有停下,继续原来的动作,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儿讲一棵树给砍倒了。爷爷让我将树枝的那一部分给折断,然后自己又去叫舅舅来搬树。
爷爷和舅舅一起将树扛了回去,用木锯将那棵树分成十几节,然后将其中一个放入树墩上,爷爷拿起斧头又站好马步将斧头举过头用力往下一砍,“嚓”的一声一根木头就被分成两段,然后放下到专门放柴火的地方,舅舅趁这个时间也砍了一根。父子俩一起干活,不一会儿十几根木头全都变成了柴火丢进来厨房。我看到他们干完了活,走到旁边两只手用力的一提,终于将斧头提了起来,但身子
摇摇晃晃的有点站不稳了。爷爷见了赶紧跑过来一只手夺回斧头,生气的对我说“孙子咧,你干什么咯,你现在力气又不过,万一抓不稳砍了脚又怎么办呢?”我摸了摸头笑嘻嘻的说“看爷爷你跟舅舅弄得这么好,我也想试试这有什么诀窍吗?”“有咧!你看我发力的时候都是站好马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爷爷说着站好马步给我看,我摇了摇头。爷爷又说“那是因为这样好将全身的力气全部发挥出来,其实这也意味着一个道理,一个人要想干好事就要踏踏实实的干。”我随便点了点头,没听在心上。似乎爷爷也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就自己干自己的去了。
之后我每次回到乡下,爷爷总是拉我过去看他干活,而且总是讲一些对当时的我也别深奥的道理。偶尔看我这么不用心,就会对我哄让我仔细听他说,那时心中总会出现不满的心里。但在以后的日子里,却总是验证了爷爷的道理。
现在的我长大了,知道了那时爷爷的道理。但是现在的爷爷别说砍柴了,就连下楼都一样点不方便了。爷爷那时对我的关心和爱,是那么的珍贵。爷爷给我不同的关爱,不像其他人总是对我说教,而是用生活中的小事慢慢细化告诉我其中蕴含的道理。这就是爷爷对我的那一份不一样的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