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亘古,有多少文人墨客在诗篇中挥写自己真性情的人生,为历史长河留存下片片风景。
金戈铁马,烽火鏖战。这般景色本该如马革裹尸般凄惨,可却有这样一些人使沙场风景凝聚凛然之气。陆游纵使“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却仍慷慨赴义,弥留之际也不忘叮嘱“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辛弃疾虽只能“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可那“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的抗敌意志却永未被磨灭。这样的风景是用身躯熔铸而成的,里有正气与大义。
同样连天烽火之景,诸葛亮的一身昂然却是化而为运筹帷幄。他巧借东风,智擒孟获,火烧博望。他用自己的足智多谋挽狂澜于既倒,为战乱添上足智多谋的风景。
柳泉居士蒲松龄先生将内心愤懑书写为《聊斋志异》,反映了一个个身处社会底层,却心善贤贞德妇女人民。南宋女词人李清照虽只身晚风细雨
,却写下“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气魄之词。她以自己蕙心纨质写就了一个憔悴而高雅不失的韵景。人生风景应该就如这般,满含人性,以自己性情凝合而成。
人生之景,似乎应以浓墨重彩而绘,那些气壮雄浑,那些坚贞不渝仿佛更深入人心。但却有这样的人,他们安谧自然,波澜不惊。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王维他自己,就像宁静的月色,以一份不动声色筑就了惊动世人的壮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心如止水,不慕名利,依顺自然,让他描绘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自然静谧之景。悠闲豁达,归至风景的本真。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不拘礼法,豪放性真。“礼岂为我设邪?”他未被礼教束缚,归真自我。李白虽行路难,却依旧“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笔酣墨饱的诗句中,深蕴的是那颗平静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