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又出去了,每到星期六和星期天都是如此。她不是出去玩耍而是去赚一些外款,她取快款的方法有很多,但回报并不多。
放假时,母亲常去离家不算远的酒店打零工。在那里做服务员,每次我都有对母亲说:“安心工作就好了,不要太劳累。”母亲不仅不听还大声说道:“不是我去赚这些钱,你的学习用具和你要的牛奶从哪来!”我没有说话。母亲开门出去了,一束光从门缝中打到了我的脸上,非常刺眼。母亲回来后,首先看到的是她充满阳光的笑容,然后就是天边的余晖。之后母亲便讲起了她在打零工时的所见所闻。可有一天,他一回来就扑到床上,一边喃喃到:“哎呦,好累呀!”没过多久母亲就睡了过去。
做手工
母亲也经常拿一些手工出来做。我曾也试着做了做,这种穿针引线的手工活使我非常烦躁。而母亲应付起来却易如反掌,穿针及引线的动作都行云流水。针线都仿佛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么那里就是她的舞台了。我问母亲多少钱一只?回答却是让我惊讶的数字,一块五毛。在做手工的过程中,免不了一些意外。手指磕到桌子是习以为常,扎到手指更是家常便饭。
一道道新的伤疤出现原本就会粗糙的手上,一根根苍白的头发出现在原本乌黑的头上,一条条岁月的皱纹出现在原本和蔼的脸上,岁月不饶人。我渴望母亲不在如此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