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还是个学生,还是要学习,但,我仍在幻想,或许,在海的另一端,有一首诗,它叫《远方》。
也许以后,我到了非洲。终于看见了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数万只动物在奔跑,那草原绿地像是渲染上去的。我来到东非大裂谷,走到了谷顶。谷真的很深啊,抬头望向天边,夕阳太美了,闭上眼,仿佛眼前还在灼烧着。
也许以后,我到了欧洲。亲爱的《蒙娜丽莎》,你还在那里吗?你的微笑很美,眼睛也仿佛在笑。米开朗基罗与达芬奇,你们的画作——我想她们一定很漂亮,那幅《创世纪》引人遐想,那首诗中描绘到了。英国的那条本初子午线,总有一天,我会到达那里,脚踏两个半球,朗读那首美丽的诗。
也许以后,我到了北美洲。那是美国大峡谷?这真的可以在宇宙上,朝这里看
,就能看见?科罗拉多河在里面流动,我已经感受到它流动了,很清凉,周边焦红的岩石把河水映红了,一切看上去都很欢快,瞧,天上的云在笑!
也许以后我到了南美洲。我可以再欣赏一次巴西的“足球杯”吗?那时候比赛很激烈吧?足球就在所有球员脚下滚动,风扬起了灰尘,汗水浸湿了他们的T恤,弄脏了他们的脸庞。
也许以后,我到了南极洲。有雪,有企鹅,可以用雪来堆很多很多雪人。这些雪人立在那里,比边疆的白杨树还直,顽强也可以从这些立在冰天雪地中的雪人体现出来,企鹅太令人喜爱了,它们比企鹅娃娃可爱多了,会走动,会成群聚在一堆,憨厚地令人发笑。
总会有那么一天,我走向了诗和远方,那首叫《远方》的诗会是我写的,这首诗的开篇已经写下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