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回忆,总有一段时间,在美好的月也冲刷不掉。热牛奶般粘稠温和的阳光下,倾听花儿轻轻地呓语,裙柍在飘扬,童年,心中有个最美的天堂——老屋与小院
第一次与她相遇在老屋前,便与她结成了朋友,这让我有些措不及手。
陈旧的屋檐上,荒草轻轻摇曳着,屋檐下总会有个慈祥的老人向远处凝望,顺着她的目光,花草中碎花裙摆的姑娘,正描着那一豆七蔻的时光。
那一年,那一天,我们曾走过的时间,都记载到了春天的歌里。老屋旁的院子里种着一棵桃花树,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边看着她做桃花糕,边听她唱歌。
花落时,她会在树下铺上一块布,把落花悉数包起,洗净后在石槽里碾碎,日久天长,石杵和石槽也染上了桃花的颜色,香气远飘,还夹杂着我们之间的友谊。咃笑着说要做桃花糕给我吃,桃花碾碎了和糯米蒸熟,四四方方的一切,是桃花枝般的粉红色。
她家院子里不仅种着高大繁美的
桃花树,栅栏内还种着许多山茶花。美则美矣,但若是这般花团锦簇,动人心魄也终是流于艳俗,不以一株两三点,水墨留白,意蕴幽远那般清丽艳俗我慨然,她只低头凝视着繁盛的山茶花,意味深长的什么沉默不语。我那时听不懂她说的话,只知道她很感慨,沉默过后,听到歌唱声,唱的像是山茶花不久,一个声音也怆哑的随着和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看,是那个慈祥的老人和花草中碎花裙摆的姑娘。
那支春天的歌,充填了我童年的色彩。每个日子都像是手中的沙砾般流逝的那般快,记忆中的那年春天,那个童年,还有那首歌---
不知道哪年,我与她离别了。我曾多次来到她家老屋前,厚重老木门上的枷锁,却成了我每日最伤心的时刻。多想再听一次那首歌,那首春天里的歌“山茶花”
我以为,很多情谊就跟山茶花一样,迟早会被烈夏冲得四处飘散。却忘了只有花儿才记得,到底春风何时来过。
云舒,眷起秋叶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