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不长不短的岁月,回眸远望;那是少年轻狂的青春,是由心而生的漫漫春光。
——题记
走在小学许久不曾涉足的迂曲小径上,去看我那阔别两年的班级和窗旁的那株梨花。
阳春四月。
犹记得两年前的四月,又是一年毕业季。六[2]的我们亲手栽下这株稍显瘦弱的梨花,挂上每个人的名字——一树招摇着纸片和我们青涩的时光飞舞在那个离别的春天。我无声地走近。竟有些恍然,两年真的便是这么过去了吗?回想这两载春秋,过得年少轻狂,也过得青春张扬,就好像这转瞬即逝的四月。
进入中学的我,收获了梦想与成长;也经历了艰辛与跌倒。有了更多的自由与骄傲;也有了更多的责任与背负。岁月在宁静与不安分中不长不短,时光在快乐与惆怅中不快不慢——刚好是两年。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说到底,我
还只是个少年。我欣赏黛玉葬花的春愁;感念杜丽娘借牡丹的凄婉,可并不懂那其中人世百态,愁肠百转。我心中的春天,只凝结于我亲手栽下的这一株梨花;停滞于我曾走过的十三载青春。
人生便如四季,春花秋月,夏云冬雪。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春天,封存于曾心悸的那些懵懂和痴迷;那些青涩与张扬里。流淌于心,不曾痴迷,不忍抛下。
也许等我很老很老,躺在藤椅上,怀中抱着猫儿的时候,我会回眸远望。看着我曾走过的那个春天。那春天里会有一株梨花,书写着青春的分别和邂逅;会有我曾经做过的梦,曾写过的傻气却天真的文章;会有我爱过的人,爱过的地方……
就如丁立梅所言:“也许所有的青春最终都不会是一场留白,它会如春天的槐花开满枝头。”
我走在那株梨花下,想着想着,忽地笑了。
春由心生,春从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