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旅途中,总有人不断的走来,有人不断的离去,当新的名字变成老的名字,当老的名字渐渐模糊,又是一个故事的结束和一个故事的开始。在不断的相遇和错过中,终于明白:身边的人只能陪你走过或近或远的一程,而不能伴自己的一生;陪伴一生的是自己的名字和那些或清晰或模糊名字所带来的感动。
——题记
当我走出考场只见你骑着摩托车来到学校大门口来接我,我在茫茫人海中向你走去。你满腔欣喜,眼神中有一丝期待:“考得怎么样?”我默不作声甚至略带反感,只因我生病难受。
在快期末的这一个月里,我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可母亲坚持让我挺到考试。每一天放学我几乎都是在诊所过的,手背上像马蜂窝一样,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眼。而现在,考试结束了,我也该倒了。我连续发烧好几天但未去医院一次,一直都在小诊所。我输完液回来的那天下午,成绩也随之出来了。爸爸兴高采烈地告诉我:“考的不错。”可我没有任何心情去理会,径直走回了房间,躺在了床上。我听见父亲给了许许多多的人打电话,每一次的对话都是“你儿子考得怎么样?”“你闺女考得怎么样?”而对方的也是如此。当父亲听到别人没有我高时,语气中充满嘚瑟的告诉他们我的得分。这或许就是每个天下的父母的心吧!
父亲察觉到我一直没有反应,没有声音,便到我的屋里来了。他看见我一直躺在那不动,怀疑我是不是发烧了。伸手一摸,吓到了也着急了,我发烧了,很热很热。父亲立马给母亲打了电话,在我模糊的意识中,只知道父亲母亲一直在床边守着我。而我一直不退烧,直到晚上十一点时父亲母亲毅然的要领我去医院,可妹妹还小,母亲只能留在家里,让父亲陪我去了。
神奇的是,到了医院我竟出了汗。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自然反应,医生见了我查了查,因为是傍晚没法细细的检查,我记不清他与
父亲说了什么。只知道让我明天再去,就这样,我和父亲回了家。第二天大清早起床我便又发了烧,顾不上吃饭,起了床便奔向医院。父亲先领着我去了中医院,那里的儿科不是那么完美,怕我太严重,询问了我的意见他和姑姥决定去县医院。姑姥觉得不吃早饭可难行,便提议去快餐吃一口。父亲问我想吃啥,我不说话,他一直问我,我便没好气的说:“随便!”坐到桌上,他和姑姥都劝说让我吃点,多多少少吃一点,可我要不就是不说话,要不就是没好气的回话。父亲被我气到了,他训了我,我哭了……
吃完饭我们去了县医院,父亲领着我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最后医生看了各种检查结果安排我住院,病的很严重。回想起我一共住了十天,每天输着不同的液,有很多的不同,但有一点相同——我一直躺在病床上,父亲一直陪着我。从早上八点输液开始到夜间十点输液结束父亲从未离开半步,一直陪着我,在医院也睡不好觉。记得有一次,你带我和马叔吃烧烤,那里有很浓的烟,于我而言简直是要命——一直一直不停地咳嗽,你看我这样,不管三七二十一,你和马叔道了个别便带我走了,在回医院的路上,我一直在心里埋怨你,也不给你好气,可你却什么也没说。
我错了,大错特错,我一直以为你没有陪伴过我,在我的成长道路上你从未存在,总是回想起你对我的不好,陪我的时间少,向着妹妹却打压我……可我却忘了你对我的好——陪我住院,陪我小升初考试,陪我去各个学校考试,陪我学吉他,陪我看病,陪我住院,接我放学,背着我妈给我零花钱……这些,不,不止这些,都是我忽略冷却的爱。我总觉得你对不起我,可仔细想想却是我对不起你啊!不管我怎么任性耍脾气,你总会默默在我身后对我说:“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至少还有我,陪着你。”
惟你欢颜笑语,伴我漫漫长途有所依。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