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木板磕在石板上锵然有声,清脆、却又不失虔诚。随着这股敬意,我们来到了布达拉宫。
远远地,路上便看到一座白墙,下车时发现是藏族人民去朝圣。通向山顶的路是许多未打磨的大理石砌成,千疮百孔,却异常干净。
藏民们都被一面较重略长的木板捆往手腕,着一身白衣、白裤,和麻布白鞋。他们行进得极慢,一步、一跪、一磕头,走大半天才不过百米,但他们那被长年直射晒得黝黑的脸庞上却无一丝不耐烦,干裂的嘴唇在每次磕头时都不停地念着藏语的佛经。
伴着朝圣者的脚步,聆听着那仿佛传敲开心门的一声叩响,我们己到布达拉宫的脚下。
朝天半仰,黄白色的漆墙毫不迟缓地反射从万里晴空中下来的日光。毫无保留地普照它四周这一片土地和它的人民。
屋檐与墙沿的凸起连接一根
根极细的棉线,线上系着无数小彩旗。泛黄的、崭新的、玄白的、完整的、残砍不堪的、日晒雨淋的,无一不写满了细如蚊腿的藏传佛经,不禁对藏民的虔诚肃然起敬。
我踱步绕布达拉宫一周,手指轻抵粉刷过不知多少次的黄墙,它依然光滑。明黄的躯体,溶入暖黄的阳光,浴于金黄其中,只觉温暖,给人以振奋。仿佛先论遇到何事,只需感受一下那温暖的阳光,聆听佛的诉说,仿佛天地之悠悠,世事变迁纷扰,人生琐碎劳神,皆不足忧伤,不足牵挂起世俗与名利之心……
追溯布达拉宫的出身,是否在很久以前,人民需要一种信仰,来坚定他们在高藏上艰苦的活着。去慰藉,濡养他们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