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词语,熟人叫老朋友,陌生人也不免叫句朋友,小孩子叫小朋友……何谓朋友也?
朋友,从字面上来看,朋者,党派之谓也,友者,亲密关系者也,二者合一就是拥有亲密关系的彼此之间。可朋友就只是从字面上年来这么简单么?不,远远不止,看似简单的“朋友”二字,蕴含着许多精神和交杂的感情。可要看透这“朋友”二字者,必须是真情之交。
真情之交,任谁者明白,是彼此之间的“才能”吸引了对方,二人互相欣赏,从而结为朋友。从刚刚的分析可以看出,二人结交的原则是精神上的而非物质上或其它方面的。如果因利益而交为“朋友”的,称为“利益之友”。
历史上的真情之友几何?难言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利益之友,宜乎众矣!
商鞅孝公何尝不是一对真情之交呢?在第三次諌见孝公时,商鞅缍说出了他的治国之道——霸道,孝公被此吸引,二人为此治国之道谈了整整三天三夜,商鞅讲述中原变法和富国强兵的方法,而孝公一旁倾听,不明时提出疑问和自己的观点。二人乐此不疲,商鞅被孝公对秦的一片赤心和积极上进的精神所打动,而孝公则被商鞅的治国变法才能和急于使秦富强的精神所吸引感动。于是孝公,将大权交给商鞅权衡变法,而自己就在商鞅的背后作他坚强的后盾,也作为他清除忧患的利剑。曾有人说:“只知商君之父,不知秦王这书。”孝公也不怒,一笑置之。在商鞅孝公的共同协手下,克服了许多阻碍,(如墨家阻拦、老世族的发难,六国分秦等等。终于,秦日益强磊,据争中原逐鹿。君臣二人亦师变友的关系也为后世留作一篇美话。
真情之友正是如此,二人情投意合,彼此之间的友谊不会因小事而破裂。而利益之友恰恰相反,一点小错误或其中一人的死
就会使之前的“颈刎之交”破灭。
吕不韦秦异人不正是这样的一个例子吗?这二人之前只有的利益,没有丝毫友谊可言。吕不韦在赵国看到秦异人“奇货可居”,便“假情假义”地资助秦异人的开支,年多么真情,可只不过看上了秦异人的秦国王子身份罢了,资助秦异人,还不是为方便自己能在秦异人上位时捞个一官半职。而秦异人是看上了吕不韦的倾国财富,能为自己提供登上王位的机会和可能。这二人看起来真的像一对“至交”。你看,老吕都将自己的女人--赵姬都送给秦异人了。只要没有利义可言,说分就分,说散就散,还来一句,你谁啊?我不认识你。秦异人死后,吕不韦一手揽权做少年赢政的“仲父”,一手则私通赵姬,完全把“好友”秦异人的遗嘱---振兴秦国抛掷脑后,不理不睬,不闻不问。
子曰: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这才是真情之交的标准。
相比真情之交,患难之交略胜一筹。三毛说过“朋友这种关系,美在锦上添花,贵在雪中送炭。”郭沫若也说过:一万个口不实的泛交,抵不过一个同生死共患难的知心。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考验友谊最好的办法就是看朋友能否在你帮助你,是不是好朋友片刻即知。
战国大公子中最交际,门客最多者何人?齐孟尝君薛公是也,其入相风光时,门客上千,好友更是无数,孟尝君还被眼前这景所迷惑,以为从从都是因他的仁德而来。当乖僻的齐湣王第一次罢相时,门客纷纷如鸟雀之纷纷散走,并且对孟尝君的遭遇视而不见,反而反唇肌舌讽刺挖苦。与入相前,好友们奋力讨好,吃力巴结的情景相去甚远。是真情者?是为利益者?不是一目了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