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依然飘依然吹过我的忧伤面庞,记忆像花一样绽放。
——题记
物是人非的如今也冲淡不了的我回忆,稀释不了我的记忆。那曾经的感动如同经过风雨洗礼的花,在我心中永远绽放。
“父亲”两字的线条十分僵硬,一入眼便给予人一种疏离的感觉。嗯,也许这就是父亲吧?我的父亲年级有些大,与我同学的家长比起来,他也算大了七八岁。可是看起来却不老。也许当你不经意间瞥见他满是华发的后脑勺时,才会明白,他老了。也许是年龄的差异吧,我们之间存在着深不见底的代沟……
他工作繁忙,呆在家里的时间又少,即便是在家也要整天呆在电脑起那工作。天气冷冷的,他的表情冷冷的,我的心也是冷冷的。冬日的天空,一片死寂般的灰白,云岭上没有飞鸟,大街上没有行人。他工作到这么晚,母亲嘱咐我给他端一杯白开水和一些水果。我把水端到书房里,结果一不留心,水杯翻了,水淌了出来,满桌都是,更令我自责的是水就连他的设计图也不放过。纸湿了一大片,水好像在戏虐地同我开玩笑,以我无法阻止的速度蔓延开来,整张纸都淹没在肆虐的开水中,又力不从心地摇晃了一下。窗外吹进了了干冷冷的风,面前端坐着冰冷冷的他。闯祸了!我就这么站着,呆呆的站着,手足无措的站着,胆战心惊的站着。他
不说话。
据说男人不说话有两个原因,一是知错了,二是生气了。当然,他绝对不可能属于前者。等待是一种借口,对,是我犯的错,可是我该如何承担呢?空气凝结了一般,房间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只有我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他总算开口了:“你是在倾听自己的心跳吗?”咦?难道他也学会了用冷幽默?他的口气中听不出半点斥责,而是充满调侃的感觉呢。与其临渊羡鱼,不如结网而退,既然他给我找了个台阶下,我又何尝不下呢?但是我显得有些迟钝。他又开了口:“在我生气之前,我奉劝你快点离开……”我知趣的逃开了。他将自己“囚禁”在书房中。我偷偷猜想着他此刻的所作所为,却毫无头绪……
那晚我做了个梦。梦里有海,只有海。分不出天地,看不清边缘。一个女孩身穿着淡薄的白裙站在海边,背对着我,海风肆虐,白裙绽放,长发翻飞。她就这么里在疾风之中,像一把倔强的水藻。
听母亲说,他那晚工作到深夜。他竟然这么轻易的原谅了我,我有些不可思议。那张图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恐怕是他花了几个星期的时间才设计出来的……
我总以为所有的事物都被赋予时间的前缀,带给我们的不是简单的历史感,更多的还有悲壮。但对于我只剩宽容。
开在记忆深处花呀,只有你知道我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