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过一场灿烂花事。
——题记
不知是哪里来的想法,总感觉人皆似花,花皆众人。可能是因林黛玉泪魁菊花诗首,或又应了那句“花落人亡两不知”;也可能是因张爱玲的红白玫瑰,或是加西亚笔下花冠女神的山茶花。反正,总有人儿似花般明媚。
可是,我又是什么花呢?甚至,我自幼就在怀疑,自己究竟会不会开花?身边的朋友有的天性安静,琴棋书画皆为优品,似那案头清供的水仙;有的感性浪漫,诗文常绣口轻飘,唤醒无数低眉垂睫之美。我却总觉得自己并不像花,如风一般苍白,没有任何味道。
不过,自己还有个微不足道的爱好,那就是读书。不喜欢扫荡校园的言情小说,也对那些常被同学写在袖口的唯美句子无感。妈妈便告诉我,只有坚持自己,才可能开花。
于是,在小学将大多课标内的读物读罢后,我开始啃起一本本又厚又重的名著来。先是众人口中称赞的《简爱》《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类,轻推我迈出了课本之门,开拓了视野;接着《巴黎圣母院》《了不起的盖茨比》便向我招手,让我有了
不同的思想;而到了后来,《挪威的森林》《魔山》《百年孤独》就只有让我惊呼的份了。越读,便越觉得自己浅薄,开不出花了。
妈妈又对我讲,要以笔点缀生活,不然,思想会发腐,灵感会消失。于是,在读书的同时,我也在写啊写,文思飞扬。从三年级开始,每过两天,我便会在日记本这个不大的舞台上,尽情吐洒自己稚嫩的思想,不时地写出生活忘记的角落里,每时每刻的精彩;又有时,我会在读罢一本书后,在知乎、豆瓣上留下些足迹;更多的是,在一些平凡的,或晴或雨的日子中,一个人漫步于无人的路上,想出一些可笑的话语,又咽于肚中,似乎找到了生活的诗意。不知为何,妈妈说,我成了一朵花。
初嗅那花香是在一次活动上,自己以一名初中生的身份,猜出了活动上几近所有的书名。不停地有人为我喝彩,送了我无尽的明信片与祝福语。在那之后,我征文比赛获奖,发表文章之类的开心便随着我的足迹,留下了一路的花,一路的清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