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乃植物之精华所在,无根,无物。人也如此。无数人可能曾困惑过,疑问过。“根”为何物?在我眼里看来,那为那心中最圣洁的一方净土。
我的父母与所有外出打工的人一样,在外漂泊多年,而我的根在江西省吉安市,我们在一个小镇上。经过八小时的车程,我回到了我的故乡,此时已是大年初二了。
站在门前,车上的疲惫早已飘散如烟。进入门内,爷爷早早站在门口等候。我扑进了爷爷的怀抱里,挂在爷爷身上。爷爷身上有柴米油盐的味道。爷爷是个退伍军人,却总有一副温柔的表情对待着我和姐姐。或许这就是铁血硬汉的柔情之面吧。
走出门去,满耳的乡音。偶尔还有几个人和我打招呼。但总有人问我:“你是谁呀?”
我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说:“我呀,是笑笑呀。”
“真是没认出来,女大十八变啊。”他们总会惊讶的说。
后边,那算是一个很大的湖泊。渔民时不时的去捕几条鱼,每个人捕鱼,不会捕太多,总会给下一个人留几条。没有刻意的规定,
而是约定俗成。边上停靠着一个木筏,那是留给渔民到湖泊中央捕鱼的。我轻轻地站上去,木筏来回摇晃着。用竹竿在岸边撑一下,木筏慢慢飘荡了起来。山的倒影将湖水染的绿的如同一块翡翠,湖面被风吹的皱起了眉头。湖的那头除了山,还是山,看着它那棱角分明的线条入了神。
半晌,回过神来。抬腕看看时间。走到大道上,从一条小径走回家,记得先前爸爸带我走这条路时,还是一条泥泞的小路。这会已扩宽了,铺上一些小石头,成了一处“曲径通幽处”石子路。茂密的竹林将小路妆成一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
走过小路,一幢小别墅引入眼帘。我记得这里之前是一幢破败不堪的平房。再往前走,也是如此,一栋栋的小别墅排着队占领了整条街。
回到家里,爷爷在烤糍粑,糍粑要煎好久才能入味。把糍粑放在火钳上,搭在炭火的旁边。好久以后,坚硬的外皮破开了外皮,嫩嫩的糯米露了出来,撒上了糖。香气扑鼻。
“根”为中华民族最重要一物。在我看来,有长辈在的地方就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