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春节 随笔之五
中原乃至北方的春节,是从腊月二十二开始的,对于全国人民,那是开幕,于自己则为短歌序曲。那一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经妻子提醒,于晚上约了发小夫妇小聚;二十三是北方的小年,也适合几个朋友聚会,接连饮酒,有些醉了,但无妨。
紧接着是值班的一天,中午朋友来喊,去过也只是一饺子尝尝,没有饮酒。如此这般,每天记述一千字左右的小说,直到二十八要喝酒,因为这一天是儿子的生日。约了亲朋在家里面,并不告诉原因,只是图个气氛,果然很开心。
此后的大年夜、除夕夜是我值班,一个人在诺大的机关看春晚,上网浏览,不找朋友,不饮酒,到凌晨三点睡下,早晨近八点起床,按工作要求,接班之后才能离岗。如此八点半交班,只是半页的日记没有写完,就从值班室回到办公室伏案。
那时的楼外,爆竹声声不断,行人店家稀少,街头一片一路祥和的宁静。
初一回到父亲处,他卧床不愿起来,只一个招呼。简单吃了一点儿,然后是回家,不串门,关掉电话,一个人读书、看电视、写东西,心态宁静。初二的晚上,表弟相邀,在小饭馆吃饭,少饮酒;初三到老师那里,和师兄打开一瓶高度的烈酒,欢畅淋漓,然后回单位敲写小说草稿,直到初四的一天才又醉了。
饮酒不醉最为高,都知道,但自己总是专心喝醉的,尽管没有雪,没有水水可以想念,没有谁谁把自己打扰。初四的醉后,恍恍惚惚回到家里,和妻子生气,又一路出来,到酒吧继续喝酒,一个花费,碎纸一样的花费,是春节期间花费酒醒之后心纠的一次。
初五初六还是假期,初六晚上关机,只是收听到北方有下雪的消息。中原晴日,来到单位正式上班,同事们彼此恭喜恭喜,拜拜晚年,晚年晚年?人摸人样的,好像一切正常。这是一曲平凡不过的短歌,或许短歌也算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