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个电话问,你没有到进修学校办公吧。我说没有,还在教体局这边院落。是啊,当我的工作既定,既是一个新的开始,不管这个既定是留在原岗位还是略改变,于我皆为新起点,那就是我的新岗位、新工作,我新的思考和新写作。
昨天晚上朋友到家里,我微笑而沉静的接待,并无往日的激动和神采飞扬,更不会过去那般呼朋唤友招引更多的人,再现哄闹聚会般相逢的情景,并且知道,一场中年到来的大雪之后,世界一切洁白,那些污秽杂乱仿佛消失,亮晶晶一切很干净。
早晨上班有些迟了,但并不晚。坐在银屏面前,噼噼啪啪的敲打键盘,延续每天都要进展的小说情节。办公室内极其宁静,只有敲打字体的声音,鼓乐一般奏响四射,其他的同事看书看报看新闻,平静若陌路。这是机关单位少有的宁静和独来独往。
看到自己作品的风格和语言,突然转身暗叹,想起和北京朋友的一段话,回答他说自己的习作,希望是小说和诗歌相融合的一种尝试,无论是语言还是节奏,叙述还是情景。现在看,自以为依诗歌之意境来传递一种情怀的写作理念,并不能是宏观指导的适应时代的方式,甚至可能违背现代阅读的内在习惯甚至规律。
我们没有能力引导读者,哪怕是小众读者。这一种不三不四非鹿非马的手段,力求创新、希望不群的手段,也许只能是一场大的虚张声势的追索,虚妄的大追索,终将失败吧。受意识流影响太毒——《尤利西斯》,希望的独树一帜,于此实验的转述基础教育是是非非的小说《桃源密卷》,应该是个残品。
以上几个观念来宏观,真是因为从2009年开始,仅仅一个月的静心学习,或者修养,把持自己,便能恢复到沉静而理想的状态;一月之间,每天和内心焦虑的斗争,不仅是当前的胜出,此端好处及价值,至此及今后还显现。
你做了,就会有结果,关键是你做了什么;对于自己的价值观,参照人的价值观,参照历史与时代的价值观,关键要认定什么是好的,做什么是好的,这是一个问题,一个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