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室内室外皆有暖气的缘故,今年的冬天格外的不够寒冷,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记忆而有次比较,也许在于许昌地区一直没有下雪,仅仅路上与河内结上一层的薄冰,更再于自己正值壮年吧。
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休闲的很,闲中还有任务,任务也较艰难,就这样既有漫漶的摧剥志气的清闲,勉力承受,又有艰难而必须的写字任务,摆在那里。往往过节亲朋相聚,快乐在欢笑和酒力中陶醉,但计划中的写作却可能就此搁浅。所以在春节到来之前,再不能像过去那样完成称作使命和责任的那部分东西。
于是,早早的起床,修改小说,等闲时间。妻儿平安地在另外的房间,至于中午吃什么饭,还没有商量,但我想,最好我可以完成今天小说任务的一个章节之后,又能收到亲朋的邀请,并安排妻儿度过这新年的新的一天。还有一个任务,就是给父亲送一张照片,又问了米面的价钱,我只能有送他两条鱼的能力。
外面的阳光格外的好,仅从窗门的投入,足见冬日的隆重和盛大,满室明亮,地面光华。不时传来大道上的车声和迎亲的喜庆声,就是这些阳光的声音吧。新的一年,新的一天就此开始。
元旦的次日上午,写好日记之后,开始重排原来写作的顺序,然后开始小说的叙述——有别于以往的叙述,不觉之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半。之间又有的叹息,是想到一个朋友说,一般写作的道路,在青年时候就会通达,如今中年还在奋斗?你欠谁?但是依然如此自得的书写,书写。
自得收笔之后,去了父亲那里送照片,顺便看一下他,毕竟是新年,那人家只熬汤陋食,更无菜肴鱼肉,那几乎黑漆漆的灶屋,不是说没有什么吃的,营养不够,也不是说没有钱买,而是节俭到吝啬,吝啬是为了什么呢?这是一个可以看清,但做起来难做的事情。
到老师那里的时候,阳光忽然如昨天一般灿烂而明亮,想到了春天的花树。买些菜做饭,花钱也很谨慎,但与父亲家花销一样,要是我总能够如此谨慎,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债务。我的人生还有多少的债务呢?年轻的时候就应该拿出文字发表?
从老师家回来睡了一觉,晚上起来,又无所事事,心里挂念“谁喊我出去。”最终是我约了老表出去,但是刚刚出门,骤起的寒风中,电话接踵而至,一个两个,心想自己真是没有耐心啊,要不然何必这样给人张嘴说话。带钱了了,但最后是表姐夫去清的帐,又矮人三分,这些不得不计较的关于钱的问题。
这个摊子结束,去了发小的家里,买了两瓶酒,觉得出门时,妻子劝的忠厚,就打来电话让她出来,这样有她的陪伴,何止万钱?很休闲的醉了,回家也不知道。而深夜,一场漫天的大雪悄悄的覆盖了整个中原,白茫茫如在我的梦里,掩盖了人间,欠下的各种债务似乎也将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