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靠得究竟是缘分,还是事在人为?回忆往事,总是历历在目,有的人是不是一开始,就注定了,要成为生命的一部分;而有的人,是不是也是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有结局。
回学校的路上,雨一直在下。傍晚的时候,车在一个不知名的简陋小车站中途停靠,躲在屋檐下听雨,身边是神情冷漠的赶路人。而我,不过是这来来去去的人群中的一朵浮萍,我想,这也许就是漂泊。
下车的瞬间,我感受到了一个词,阳光明媚。仰恩的天气是如此的灿烂。刚开学,学校的老师又开始罢课,学校的情况是越来越坏了,这也许就是私立学校的弊端了。来这个学校有三年了,我们也算得上学校里的“老人”了,对仰大有感情,却说不出该是什么样的感情。现在的我,想离开,很想离开。
又一次看巴金的《家春秋》,《春》写的像是《红楼梦》里的大观园,只是相对于红楼梦,《春》的人物心理情感表述的过于直白了,一切都由作者说出来,这其中的韵味就少了大半。不管是《家》里的梅还是《秋》里的惠,都有一种林黛玉式的悲哀,这也许就是古代女性的悲剧。然而,现代女性就完全逃离出封建男权的控制了吗?表面上看,女性似乎是有了一个反抗的机会,可结局究竟是怎样的呢?
二月末的时候,气温骤降,穿再多的衣服还是会觉得冷。其实我,并不是怕冷,怕的是严寒里的那一丝有意无意的温暖,它若隐若现,让人患得患失。生活中多一个人,什么感觉呢?或许,可以借用几句古诗词:欲说还休,思量却是,无情有思;春色三分,二分笑靥,一分蹙眉。可到底似花还是非花呢?
妈妈在电话里说,二大去世了。前两年,二大娘死了,现在二大也死了。丹丹和珊珊很是感慨,毕竟她们是和他们很亲的人。希望真的像珊珊说的那样,他们在天堂里肯定会生活得幸福。在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受的苦了太多了。现在只剩下大哥和二哥了,孤单,是无可避免的,悲痛,也许会渐渐淡忘。只愿他们可以坚强,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真正能够依赖的也只有自己。
正在读高一的表弟近来产生了离开学校的念头,想早点步入社会去赚钱。我想说,有这种念头总是不坏的,因为他至少不甘心就这样昏昏噩噩的在学校里混日子,只为那一纸毕业文凭。不管怎么说,他是知道思考、懂得反思的。甚是悔恨,当时的我怎么就没有这种想法,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还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左右张望。其实,在劝他不要放弃学业的同时我自己也产生了疑惑,毕竟未来是不可确定的,正是因为这种不确定性,才会让我们在选择时摇摆不定。但是,不管我们最终选择了什么,都不要去后悔,人生在任何情况下都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这源于时间的单向性。也是我给自己的忠告。
比较文学课上,杨老师说德国汉学家顾彬认为中国当代文学作品都是垃圾,难道我在图书馆里读了三年的垃圾?
最近在看一本书《红颜往事堪回首》,一本探究女人肉身与灵魂的书,不经让人深思,在这个时代、这个社会,到底是我们沉重的肉身需要救赎,还是我们贫瘠的灵魂缺乏信仰?而作为女性,我们“忠诚”的对象究竟应该是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思想自由。书中有风华绝代的林徽因,只忠于自己的波伏娃,随心所欲的杰奎琳……然而,我知道,自己最羡慕她们的并非她们的美貌、才华以及生前死后的名誉,却是她们为自己曾经活着而努力留下的最美痕迹。也许真的像书中说的那样:“男人更想给历史留下什么,女人则只想给自己留下什么。”所以波伏娃说过:“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对于女人来说,那些外在事物都会过去。舞台纵是搭起,但幕布终会关闭,到曲终人散之时,那留给自己的终是绝对的空。”
希望做一个想吧啦一样的女孩,穿有长长流苏的裙子,迈着夸张的步子,瞪着明亮的眸子,用向日葵一样灿烂的笑脸迎接生命力的每一天。
心若不在,又何必强求于世俗尘事。二百零八,也许是一个定数。
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