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小题目,我是很认真很认真地思索了一番的。最后是抱着一种犹豫不决,踌躇不安的心死死地一锤定音:这篇文章的题目就叫“伤春悲秋”了。
诗人说冬天已经过去,春天还会远吗?很奇怪的是,今年的冬天一直到了“地老天荒”的时节也没有下雪,似乎这是上天的“别有用心”吧!是什么呢?天机不可泄露。
一直以来,以为自己最讨厌的歌曲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可针对今天的时况,觉得此生更为深恶痛绝的歌曲应当是《明天会更好》。明天会更好吗?按理说应该如此,今天是正月初一普天同庆的日子,没什么不好啊!可老天偏偏捉弄我,明天是父亲的祭日。
关于父亲,我之所以说“关于父亲”而不是“我的父亲”也是有一番用意的。如果用“我的父亲”那显得我对自己的生父很熟悉。然而现实却恰恰相反,我不但对父亲一无所知,而且根本就是个零。记忆之中与父亲有关的只有一次,问奶奶要糖吃,奶奶不给买,我便大哭二闹,惊动了卧病在床的父亲,爬起来把我臭骂了一顿,吓得我躲在门后面小声哭泣,不敢吱声。记得当时怕只有四岁的少龄,是不曾懂事,只晓得糖是好吃的。
据我的一位婶婶说: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是在一滩污水沟边玩。问我干什么?我说是小刀掉水里了。翻江捣浪的掏刀呢。我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婶问我还记得以前第一次见面的事吗?我说我忘了。说是忘了,其实连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在我十多岁的时候,我是很爱打架的但这并不是说我是一个很调皮的家伙,虽然每次都被身强马壮的对方打的鼻青脸肿遍体临伤的,别人笑我是不自量力,明知逗不过人家还要瞎逞能。但我觉得这绝对是愚夫所见。徐悲鸿说‘人不可无傲气,但不可无傲骨’。试看那诸多版本的霍元杰的影视剧,里边必不可少的一句台词就是‘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我也一样,我不能眼睁睁得看着别人凌辱我母亲而视而不见。我得像都梁小说《亮剑》里边的李云龙似的,明知必死无疑,也要勇敢地孤注一掷,就是倒在别人的剑下也是堂堂英雄好汉。
快要过年的时候,有一天我看时事新闻节目得时候,看到那些山区留守儿童对着镜头说着希望爸爸妈妈回家过年的话语,鼻子有点儿酸酸的感觉,心理有一种莫名的伤痛,是嫉妒吗?是不爽吗?也许是?也许不是?只是闲下来的时候不无感叹的想到了“人家好歹还有一个盼头呢?可我连这样一个盼头也没有”就算人家的盼头实现的机会是万分之一,可我就连这万分之一的机会也没有的呀?
好多年了,好多年的春节自己都是一个人在那暗无天日中度过的。不愿看那万家灯火通明,鞭炮烟花冠满京华,不愿听那一家团聚款款笑谈,更懒得去收听那央视晚会,也是无心去看的。这节日是为那普天之下,万千大众所特设的良辰美景日。似乎与我无关的。
有一年春节的时候,我写了一首诗歌来聊以解嘲,诗歌曰:
天下有知音,
疑居广寒宫。
身着夜行衣,
密探宫阙行。
全文首稿于2009年1月26号农历正月初一
2010年12月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