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灌了些酒,听着朴树认真倾诉的那些花儿,就有撞墙或者失声痛哭的感觉。
作为罕见的感性中人,早就明白一个道理,每一个友人离去,就如同生命又结束了一次。
于是,你们,那群如今该长满胡茬的坏小子和我尊敬的人儿,该明白,你们多么幸福。
如果有一天,眼泪真的离我而去,那不是蜕变,是生命的终结。正如朴树在结尾时悲伤的鸟语,像拨动琴弦一样,触动你其实脆弱的神经。
曾经以为,那些曾经的面孔,我的陈老师,我的剑,我的所有人,带给我信心,带给我快乐。想通了就会发现,最爱的人,带给我的往往依依不舍的情怀,让我在若干年后的某个酒席上,情思发酵,幻化成非下辈子不能泯灭的遗憾。
曾经,这世上我最讨厌的一个职业,教师,其队伍中一员,写过这样一首诗,秋天来了,蒲公英妈妈给每个孩子一把伞,仅此两句,成为我心中绝唱,尽管我明白,大多数语文教师水平不足我十分之一。
若干年之后,我一定会携妻将雏,在我曾经走过的土地上撒些鲜花,以此纪念那些纷飞的蒲公英,以此纪念我混沌的年轻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