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尘,能有一曲怎样的寒冷惊艳了你的容颜,米修,我能否还记得你离开的样子。
弦上清白,闪烁音符间迷水的悸动,而你,米修,走过我的眼睑浮光而去,我对你的思念终于只剩一场冷冷清清。
曾经度理想靠窗的座位,想你,想你,有安静尘埃在泛黄白纸上纷舞,有花儿朵朵在阳光河流里安静死去,还有,还有风声安静,划过了天空一道道伤。米修,谁能告诉我残缺的痛楚在心里是什么形状。
记忆温柔,有一种红色背景的灼热,年少的道理说了还说没人记得,很久以后我们还怀想的韵殇,一个人走在大街有听见呜呜而来的喧腾,是不见而追的前行还是脚步止不住的行走。米修,城市那么大我该在哪里再见你一眼。
身后有人大声呼喝,似乎南昌特有腔调,说一段高亢激昂以示不满,车行过了,有被狠狠瞪一眼的悸怖,原来又是我做错什么,一直被车辙碾卷而行。米修,我没有方向的触感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牵引的手指。
数三千七百六十四个一二三的脚步,从熟悉阳光洒下的街道走到灯火也困倦的路口,从踌躇满志的冲动走到彼方安宁的懈待,是否我也在感性生长的身体里种下了必然郗出的理智。嘿,米修,一直不见的你眉目间是否也会长出一场伥寥寂寞。
有水喷薄,有风吹冷,有一个秋天老了夜色,有憧憧树影婆娑,还有一个男子夜行和你在心。还想时有女子曰米莱,失了爱,落了情,断了念头的单纯,MISSLOVE,永远只能在奋斗里耀眼晃荡的坚强脆弱。
米修,错过这一场颜宴,散落这一曲玲珑白歌,没有爱情的季节,MISSYOU,只剩想念海藻般生的晦涩,蔚有蓝色而见的月光。
不见,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