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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那一晚

  记得年夜饭那晚,我,梅,小朱,袁,还有吴在年夜饭结束后去了酒吧,那是我长那么大第一次进酒吧,里面摇滚的音乐,演绎场内闪烁的霓虹灯,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不同血统的外国人,还有穿着日本和服的waiter,但毫无疑问,绝大多数都是年轻人。酒吧里除了艳丽的红皮沙发,还有复古的木式高脚桌和高脚木凳。每张沙发或者每张高脚木桌上都摆放着点缀气氛的蜡烛和逗趣时玩的筛子。这是和平日里完全不同氛围的世界,顿时让我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和好奇。巡视了片刻,我们在离正舞池最近的地方找了张桌子坐下,袁子和小朱看样子是经常游串在这样氛围里的人,所以当我和梅还有吴子用欣喜,惊奇的眼神打量四周的时候,他们俨然觉得我们三个太老土,象是乡巴佬,没见过大世面。袁子喊来了个waiter,要了瓶12年的Whisky,几瓶绿茶,一些点心和一份水果拼盘。外国的酒果然和中国的喝法不一样,酒和饮料调试在一起,再放上冰块,甜甜的带着点冰爽的感觉,很好上口,根本感觉不出那是酒。而中国的酒多半是苦的亦或是辛辣的味。酒吧的音乐声音很大,都是比较震撼的那种,因此在酒吧里想要交流的话多半是靠吼。吴子显然是受不了这里面分贝过高的音乐,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而我或许也是因为过高的音乐让大脑有些小疲倦再加上吼来吼去的说话把嗓子都吼的有点疼痛的缘故,刚进酒吧时的小兴奋也消失不见了。只是无精打采的喝着搀杂着很多绿茶和冰块的whisky,再看看梅,全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随着音乐的节拍快要翩翩起舞了,Oh,mygod。看着我和吴子很不入群的样子,小朱告诉我们,周末的晚上十点左右一般都会有表演,我想第一次来酒吧总不能错过些什么,然后就时不时的看下手机的时间,期待着表演快点开始。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跳动着,离表演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就看到表演的人全在舞台的后方准备着,接着下面也开始一片骚动起来。

  

  十点到了,表演正式开始,是日本歌舞伎表演,一群中国女孩穿着日本的和服在日式三弦琴曲调的慢节奏音乐声中,靠着她们的肢体和身躯的摆动跳着一个个我认为并不吸引人的舞蹈。接下来在正舞池上是两个型男跳让人喷鼻血的热舞,旁边的两个副舞池是两个美眉,穿的很裸露的肚兜,整个背部只是靠几根简单的细绳用活结捆绑着,还有高叉位的短裙,在糜烂的霓虹灯下撩手弄姿的摆弄着性感的舞姿。场下骚动一片一片……

  

  让我记忆深刻的应该是个唱自由飞翔的漂亮美眉。她和酒吧里的所有侍者一样,穿着和服,唯一不同的是,她没有过多的妆素,很简单的黑长直发象瀑布一般披到腰际,随着音乐的节拍身体轻微的扭动着,大领口的和服时不时的滑落,隐约的可以看到那白皙的香肩。或许性感不是来靠裸露,而是靠感觉

  

  就是在那样不安分的气氛里,每个人都尽情的享乐其中,放荡不羁的做出平日里根本不可能呈现的姿态,喝酒,抽烟,跳舞……这种糜烂的酒吧生活之所以被年轻人钟爱,或许正因为那样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气氛,让人在享受片刻激情和欢乐的同时可以卸下疲惫的心,真正做到放松,放松再放松。

  

  表演差不多在午夜结束,真正的高潮气氛却是在午夜来临,随之全场骚动和不安的人群蠢蠢欲动起来……

  

  然而我的心情是因为一个电话几条短信而骤然改变的。突然一下子,就在周围人还在狂热的跳着贴身热舞,笑着开心着的时候,我沉默了,随即开始一个人喝闷酒一个人抽烟,whisky加冰不加绿茶,浓度很纯。喝一口冰凉的高浓度洋酒再抽一口烟,俨然觉得自己象是个坏女孩,在烟雾缭绕的演绎场里无端的放纵自己……

  

  那晚我第一次醉了,醉的厉害,走路都感觉象是在飘,被冬天的冷风吹过,头更是眩晕的厉害,胃里翻江倒海,好难过。但是我的表情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摸样,佯装的很清醒。其实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看见我的颓废,其实从第一口纯浓度whisky开始,心就在一点一点沉淀着,乱如麻。

  

  不知道是保持个什么样的清醒姿态回到的公司,梅说我们在公司洗个澡吧,这样回去就可以直接睡觉了,省的吵着奶奶。我说好的。接着,她问保安要了钥匙,然后开了更衣室的门……

  

  难怪别人都说,喝醉酒对身体不好,我明显感觉到跌跌撞撞冲进更衣室在水池边呕吐的那刹那感觉,仿佛整个人就快要窒息,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胃都要被我整个的吐出来了,那一刻,我哭了……忍了一个晚上的眼泪,就在那一刻,很不坚强的滑落下来……其实我是故意喝那么多酒,故意想把自己灌醉,因为我想在酒精里找到放纵自己的出口,简单的只是想放纵一回……

  

  回到家,我和梅肩并肩的躺着。那晚,我们聊到很晚很晚,关于我,关于她,关于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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