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依稀仍文字:“怨恨撒了一地,目光所及都是怨,眼锋所及都是狠。”当然,梦中还记得评价杨绛先生曰:“最贤妻子,最才女子。”
现实之中,进入一个新时代,或者推动整个时代出现转变,那必是文化上政治上的斗争,十一届三中全会的顺利成功召开,集中鲜明的雄辩地证明着这个道理。这不仅仅是什么上层路线的问题,我的工作与生活也雄辩地证明着,更为真实更为集中地证明着,即使我身边的基层政府,于我更为深沉更为贴切地影响着我的,正是为工作的局委机关;尽管我早已知道,只是今天更为真实深切。
这些工作原则,是一个政党执政一个国家获得的经验,是实践证明的一条真理,鲜明而普遍,深刻而广阔,遒劲而悠长。追溯的更远,拉长我们的目光,可以恍惚看到,进一步廓清,那里面含蓄着道家、儒家、法家诸子文化,甚至更为广阔的视野中,依稀看到欧洲文明和东方文明的交汇色彩和流向。这一切,皆为千年岁月的那一个季节又季节的风风雨雨,是那夜空中星汉和银河的相互辉映。
顾影自怜,我曾经的沉闷与烦苦,是因为今天正有浓烈的夏雨,等待十天,中原大地的气流气压形成巨大的闷热形态。无法用技术语言来表述的折叠在生命记忆的熟悉气候,终于迎来了这场风雨,早上便已经淅淅沥沥而来,时散是聚,或急或缓。
到达中午,呼呼风声中,我听到那雄壮豪迈之气势,驱赶着一场方圆不知几时几许的云雨,哗啦啦泼洒豫中大地。那雨北面而来,直击我的北窗,敲打声中横流窗棱,那纵横不尽的雨道,是那久远而又如此之近的泪水。那酒醒之后的人事烦恼,并没有陶醉离开,它们还在那里,还有那梦中的诗词造句,那电视机书本前的思考、辩证、真理、谬论、谶语,给我的沉闷天气以倏忽风雨。
较之这窗外我楼下的大道,那更为广阔的道路在我的祖国延伸绵延,那道路上来往的车辆,车轮那欣喜清新的水声,那水声中红色的远去的红色的雨衣,还有那广场上雨中葱茏的林木,那更为丰富的大道上行走的人们,皆如此亲近如此舒心。这历史和时代的辉映里,生命和岁月的季节共生共存共在,深邃的真理,坚韧的自信,于此风雨中,充满我的生活;我的生活。
今天下午,我没有上班,离开那熟悉而陌生的机关事务,读书看雨,晨昏阴阳,真理谬论,黑暗星辰,不由我记得一段历史及时代的吟诵——那个南方一座工厂女工的心情:“我是你河边破旧的老水车,数百年来……祖国啊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