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一切尤其的熟悉,不似卧看寒星在窗的惊奇,好像那街道与河流就在我的梦里,不必打开某扇网页细细的寻找或端详,都只因为我已心伤,心累,心凉,仿佛只有酒精的燃烧,方可点亮当下的格调,在我的目前呈现动感的舞蹈。
鲁迅先生的《伤逝》,要写出那份无奈和彷徨,还有一棵枣树,又一棵枣树的孤独和哀伤,已经连“无奈”也不再的疲惫和伤感,还“彷徨”也不需的那份麻木和无聊,还有曾经的孤独与悲观,都散落在何处?是否在内心珍藏,留意存照?
一篇一位医生的长文,叙述了三十年前他考学的苦难和坚毅,那悲情的岁月和过人的意志,如今仍然情满街道,情淌河湾,情浓纸张,而我的心还在吧,我心如止水吗?我曾经满意的情怀,蓬勃的激情,那伤感的夜色,那长庚之星的闪烁,那旁若无人的巨大孤独和自我自在,都成为远处的一个梦,留痕在书面与字里行间,我变的庸俗,在人世间被他们渐渐同化。
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还有更美好更明丽的东西,依旧在似乎麻木的心田生长,我要爱惜它,用那些最为纯洁的情感和高尚的怀抱,与之交流相融,相生相长。
我没有真的梦过,我的求索之果,尽管曾经在梦里飞翔,那里的星辰,那里的高山,那里的色彩,那里的绿田。这不是我的反思,这是我的存在和坚守,我理性的想和在走的路。理的想,是那长庚启明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