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贯穿于我们一生,这是不争的事实。
当我们还是婴儿的时候,我们的手总是想把外物牢牢抓住,即使抓不到什么,也会紧握双手,生怕有所失去(有中医大家说,婴儿的那个小手紧握,其实是在固魂,一个穴位的紧闭,是潜意识下想把魂儿的波动束缚在自身体内的举措)。
当我们长大,步入社会,我们更是想把外物、想把情感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所能掌握的范围之内,甚至是思想意识形态上的潜掌控。于是,就会造就出这样一种附体感受:可控——安,乐;不可控——慌,恐。
控制是人的天性,得意常在欲中体现。
这似乎是司空见惯不争的事实存在,但当我们静下心来,问自己,果真必须是这样的嚒?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可能?放下控制又会怎样?大家都在施展这控制,彼此控制交合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我想说,控制是来自自身不安的因子所带来的联动效应。
生命个体是遵循时空动态大数定律的一个具体实现,社会的发展趋势也是如此。
那种由上至下超控制力是无用的,因为它根本无法左右个体控制的随机走向。专制社会国家、纳粹国家社会主义看似很理想、很饱满,但正因为它是来自轴心的控制力,它的这种控制所带来的结果往往是不尽人意的,甚至是可恶的。
个体的人呢?个体的人的控制呢?
认真思索起来,个体的人的组合,在某种程度上去理解,他不过就是由诸多细微生命的一个群体的涌动实现,他的控制不代表某一个细微生命主张(譬如白细胞自旋体),但他的控制出现对于每一个细微生命体又都是一个制约的同指。
完美的控制方差为零,它就是一个大圆,而大圆的指向,结果就是一个点状。而生命的活力、生命个体自由的主张控制方差则是零的摇摆游戏值,人们曲径通幽的禅意感觉,就是个般微妙偏差矢量漫射所带来的朦约。生命的魅力恰是这散漫中趋同、非同的表现,这也是来自不同的参与者,带着各自的自旋偏量微调着大数同指的方向。
但这些又与控制本身有什么关联呢?
大数定律的另一个动态方程仿佛就像俄罗斯套娃一样,你所观察或体验到的那个大数里层和外层,还有其各自的大数指向。我们说,这个指向是无限不循环小数的排列组合,其合值就πR。其具体动态上的引导,就是超齐道体的即具体又无实相的作为。
修行中人,想要获得大自在圆满,其意愿就是打通上下层群动茫然的隔离带,取得意所能抵达的那个范围域内的无漏思想的自在。以为,在减少或摆脱自身欲的控制上克己有成,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也能踏上当下与未来的光明桥。
像这样全然释放本体控制,全身心地投入一种阿赖耶识直觉感悟,从而获得一种语言无法描述、且十分独特的真理,一种生在的使命,应该说这是一条比较艰辛、困难和比较漫长的过程领悟(但也不排除顿悟的凭空开朗,察见本地风光的存在可能)。
但,生命就是走在路上的控制与发生下的一个交合过程,各种尝试理应有着各自存在发生的道理。
生门即死门,死门即生门。道家有这么一句话:“劝君穷取生身处,返本还元是药王”原意是指修身固神阴阳采补等方面的教义。而我更想把它引往另一层意解,那就是:放下控制就是另一层控制的开始,控制得全就是另一层控制的逝去。要想获得大自在思想灵魂上的圆融,自然处之,大数有得,大数丢弃;生死开合,私我不再,无形有成。
我执入无执,无执即有执,有在生死连续因,无在死生二重性。